29.第29章
快乐的周末之后就是讨厌的周一。
大多数学生都不喜欢周一，再加上月考成绩要在这天公布，班上的同学不论是学霸还是学渣都很配合地在紧张。
“要是我妈因为成绩的事揍我，你一定要出面帮我说几句好话啊西西。”赵华夫是那种平时浪得要命，到了公布成绩时又怂得要死的类型。
“说好话？你想让我怎么说？”林西西连白眼都懒得翻，他已经习惯赵华夫的间歇性抽风了。
“就说我这次只是发挥失常，平时还是有认真看书的。”赵华夫的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磕巴了几下后决定放弃，“还是算了，这话说的我自己都不信，听天由命吧，实在不行就去找我奶奶让她保护我。”
麦丽素进来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容，连步子都轻快异常。
“班主任看起来心情不错啊，是不是我们班这次考得还不错？”马卡龙小声和赵华夫交谈。
一贯被班主任点名的赵华夫小声回他：“害，反正为班级成绩做贡献的人里不包括我，我觉得更有可能是班上出了个把杀进年级前十的学霸。”
听到前桌交谈内容的林西西下意识去看一旁的顾春茶，这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要公布成绩的紧张。
林西西自动把她这种淡定归结为“胜券在握”。
实际上他的猜测是对的。
“这次月考的难度确实是难了一点啊。”
麦丽素的这句话让教室马上热闹起来，大鹅们的抱怨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哪里是一点啊老师，数学我有一半的题都不会做！”
“还有理综，咱们也是分文理后第一次考，怎么就不能先整点简单模式的提升一下众人的信心呢？一上来就地狱级模式，谁受得了啊。”
“就是就是！”
……
麦丽素不得不拍了几下桌子让教室重新安静下来：“高二和高一确实是一道分水岭啊，题目的难度上确实拔高了不少，毕竟现在已经分文理了，你们的目标是高考，各位出题的老师也是为了你们的将来考虑。不过这才第一次月考，不适应是正常的，考砸了嘛也不要灰心。”
大家安静地听着，知道这段开场白只是前菜，后面要公布的成绩才是重头戏。
“我们班这次整体上还是考得可以的，至少化学这科我还是相当满意。咱们班的平均分在年级上也排到了第三。不过，最让我意外的还是我们班出了个年级第一。”
讲台下一片卧槽声。
“我的妈啊，真的假的？”
“年级第一不都是被重点班给包圆了吗？咱们普通班也能分到这么个学霸？”
何果子趁乱隔着两排的位子对米苏做了个口型：“苏苏，是你吗？”
米苏赶紧摇摇头，无声地做口型示意回去：“怎么可能！”
顾春茶察觉到林西西飘过来的目光，单手撑着右脸，坦然地对上他的视线笑着说：“是我。”
林西西一愣，被她身上那种自然流露出的自信一击即中。
“好了好了，知道大家都很好奇，让我来揭晓这个答案行不行。”
下面齐声：“行！”
在一群滴溜溜目光的注视下，麦丽素故作正经地咳嗽了两声，翻开成绩单：“这次月考成绩名列班级第一，也是全年级第一的是我们班上新转来的顾春茶同学。”
是出人意料的结果，大家暂时没有轻举妄动，等着班主任把话说完。
“顾春茶同学这次月考考得相当不错啊，”麦丽素看着成绩单，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语文137，数学144，英语144，理综288，总分713。值得一提的是年级第二名666，顾春茶同学差不多拉了他50分。”
“卧槽，牛逼啊！”赵华夫没忍住打破寂静。
班上立马响起一片善意的笑声，紧接着就是热烈的掌声。
赵华夫转过身来对着顾春茶猛地鼓掌：“我茶姐必须有排面！”
林西西也激动得把手掌都拍得通红。他知道顾春茶很厉害，考第一这种事也没什么好震惊的。
关键是这个分数，分数啊！这——这已经不是学霸了，这是学神才能考出来的分数。
那么难得数学试卷居然能考144，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顾春茶当初还是在考到一半的时候提前交卷的。
此时此刻，没啥好说的，一句“牛逼”送给她。
“茶姐，我真是万万没想到，万万没想到……”赵华夫跟个复读机一样不停地重复着相同的话。
他知道顾春茶的成绩是挺好的，但也没想到会拔尖到这个程度。
马卡龙也没自己的后桌竟然是个能在玉林中学考年级第一的大神，用崇拜的口吻说：“茶姐，待会儿能借你的试卷给我瞻仰一下吗？”
“你们两个差不多得了啊。”林西西式警告。
“西西你这个叛徒！”赵华夫本来还没想找他的麻烦，被这么一喊，矛头马上调过来。
林西西挑眉：“我什么时候又成叛徒了？”
“你这次的排名居然没在班上的后十名里，是不是周末悄悄学习了？”赵华夫痛心疾首。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天天就知道约会约会，我也是……”
林西西忽然想起周六邀请顾春茶去看他比赛的事情，这个也算是约会吧？
糟糕，好像不是太能理直气壮地训斥赵华夫了。
“我要是茶姐原来学校的校长，看着这么个人才转学该有多痛心啊。”赵华夫继续吹捧，短时间内看来是停不下来了。
顾春茶想起自己离开上个学校时收到的退学通知书，觉得校长的想法应该和赵华夫刚好相反。
接下来的几节课，每科的科任老师都要把顾春茶拎出来单独表扬几句才开始讲评试卷。
也不是第一次考第一，顾春茶对这样的阵仗已是见怪不怪。
比起考第一这件事，她还是更担心唐霜会把看到她买验孕棒的事拿来造谣。
目前看来还是比较老实的，没听到什么风声。
到了晚上回寝室的时候，顾春茶发现自己很快就被这番猜测给打脸了。
平时基本没来往的唐霜这天晚上特意拜访了她们寝室，看到她回来还阴阳怪气：“哟，正不是我们班的第一嘛。”
顾春茶连眼神都懒得给她，不过还是为了气她回道：“不止班级第一，还年级第一。”
和顾春茶一起回来的米苏看到唐霜吃瘪的样子有点想笑，偏头假咳了两声，把笑意压回去。
唐霜脸上的笑意有点僵，转头继续和何果子闲聊：“我和你说，我妈不是在妇产医院上班嘛，就会和我聊一些在医院碰到的事。现在有些女生，就和我们差不多年纪的这种，一点都不洁身自爱，小小年纪就乱搞男女关系，肚子搞大了又去医院打＃胎，有的还乱吃打＃胎药导致大出血，啧啧。”
何果子也不知道平时都和她没什么交集的唐霜今天怎么话这么多，也不知怎么回复，只好干笑两声应着：“哈哈，是啊……”
“我说这种事情要是让别人知道那不得丢脸死，要是我有这么个女儿干脆把腿打折了关家里，别出去丢人现眼。”唐霜边说着边观察顾春茶的脸色。
何果子听到这里不太舒服：“额……要打折的应该是男方的腿吧，人小姑娘也估计是被哄着没做安全措施的，还有家长也有责任，估计平时就没给她灌输这方面的安全意识。”
顾春茶没憋住笑出了声，她知道唐霜说的这些话就是为了阴阳怪气地讽刺自己，本意是想让何果子当个捧哏的赞同她，没想到踢到铁板，性子比较轴的何果子根本就不买她的帐。
秦露楚刚巧在这时回来，她本来听歌听得正嗨，脸上还荡漾着笑意，结果看到唐霜在寝室，脸立即就黑了大半。
嘭的一声把书包甩到桌上，明显是不高兴的样子。
唐霜有些尴尬，也没多呆就走了。
唐霜前脚刚走，秦露楚后手就把门关上：“这傻逼来我们寝室干嘛？”
正要刷牙的顾春茶被这句话一震，连牙膏都多挤了大半。
女生之间闹矛盾很正常，但大多都是静悄悄地闹矛盾，暗地里的争锋相对，这么明面地骂人傻逼，顾春茶还是第一次见。
何果子明显是习惯了秦露楚这番措辞的样子，“她就过来给我送个寝室长执勤表，明明平时都是让我直接去她寝室拿。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好心亲自送过来，还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顾春茶好奇地问：“你们和唐霜是有什么过节吗？”
沉默了几秒后，米苏慢吞吞地说：“其实是因为我。”
事情的来龙去脉非常简单。唐霜为人强势，在高一刚开学的时候大概想树立班里大姐大的形象就逮着米苏狠欺负，米苏性子本来就软，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默默忍着，哪晓得唐霜变本加厉，米苏实在受不了就开始反抗。
之后唐霜就带着大多数女生一起孤立米苏，明着暗着给米苏使绊子。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正巧撞上了半道转学来的秦露楚。
“这脏脾气也不知是谁惯的，我看就是作业太少，好好一个学习的地方被她搞得跟拍宫心计的剧场似的，还冷暴力别人，带头孤立别人，傻逼玩意儿。爱处处，不处滚蛋。”秦露楚回想起来就生气。
这完全不对盘的俩人，相遇后就如火星撞地球，场面相当精彩。
何果子作出播音员的架势：“咳咳，高一（7）班的孩子将永远铭记那一天，我们伟大的秦露楚同学刷新了玉林中学女生斗殴事件的零记录，用实际行动告诉其他女生，遇事不要怂，就是干！”
秦露楚本来还生着气，听她这么一说又笑骂道：“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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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学生都不喜欢周一，再加上月考成绩要在这天公布，班上的同学不论是学霸还是学渣都很配合地在紧张。
“要是我妈因为成绩的事揍我，你一定要出面帮我说几句好话啊西西。”赵华夫是那种平时浪得要命，到了公布成绩时又怂得要死的类型。
“说好话？你想让我怎么说？”林西西连白眼都懒得翻，他已经习惯赵华夫的间歇性抽风了。
“就说我这次只是发挥失常，平时还是有认真看书的。”赵华夫的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磕巴了几下后决定放弃，“还是算了，这话说的我自己都不信，听天由命吧，实在不行就去找我奶奶让她保护我。”
麦丽素进来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容，连步子都轻快异常。
“班主任看起来心情不错啊，是不是我们班这次考得还不错？”马卡龙小声和赵华夫交谈。
一贯被班主任点名的赵华夫小声回他：“害，反正为班级成绩做贡献的人里不包括我，我觉得更有可能是班上出了个把杀进年级前十的学霸。”
听到前桌交谈内容的林西西下意识去看一旁的顾春茶，这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要公布成绩的紧张。
林西西自动把她这种淡定归结为“胜券在握”。
实际上他的猜测是对的。
“这次月考的难度确实是难了一点啊。”
麦丽素的这句话让教室马上热闹起来，大鹅们的抱怨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哪里是一点啊老师，数学我有一半的题都不会做！”
“还有理综，咱们也是分文理后第一次考，怎么就不能先整点简单模式的提升一下众人的信心呢？一上来就地狱级模式，谁受得了啊。”
“就是就是！”
……
麦丽素不得不拍了几下桌子让教室重新安静下来：“高二和高一确实是一道分水岭啊，题目的难度上确实拔高了不少，毕竟现在已经分文理了，你们的目标是高考，各位出题的老师也是为了你们的将来考虑。不过这才第一次月考，不适应是正常的，考砸了嘛也不要灰心。”
大家安静地听着，知道这段开场白只是前菜，后面要公布的成绩才是重头戏。
“我们班这次整体上还是考得可以的，至少化学这科我还是相当满意。咱们班的平均分在年级上也排到了第三。不过，最让我意外的还是我们班出了个年级第一。”
讲台下一片卧槽声。
“我的妈啊，真的假的？”
“年级第一不都是被重点班给包圆了吗？咱们普通班也能分到这么个学霸？”
何果子趁乱隔着两排的位子对米苏做了个口型：“苏苏，是你吗？”
米苏赶紧摇摇头，无声地做口型示意回去：“怎么可能！”
顾春茶察觉到林西西飘过来的目光，单手撑着右脸，坦然地对上他的视线笑着说：“是我。”
林西西一愣，被她身上那种自然流露出的自信一击即中。
“好了好了，知道大家都很好奇，让我来揭晓这个答案行不行。”
下面齐声：“行！”
在一群滴溜溜目光的注视下，麦丽素故作正经地咳嗽了两声，翻开成绩单：“这次月考成绩名列班级第一，也是全年级第一的是我们班上新转来的顾春茶同学。”
是出人意料的结果，大家暂时没有轻举妄动，等着班主任把话说完。
“顾春茶同学这次月考考得相当不错啊，”麦丽素看着成绩单，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语文137，数学144，英语144，理综288，总分713。值得一提的是年级第二名666，顾春茶同学差不多拉了他50分。”
“卧槽，牛逼啊！”赵华夫没忍住打破寂静。
班上立马响起一片善意的笑声，紧接着就是热烈的掌声。
赵华夫转过身来对着顾春茶猛地鼓掌：“我茶姐必须有排面！”
林西西也激动得把手掌都拍得通红。他知道顾春茶很厉害，考第一这种事也没什么好震惊的。
关键是这个分数，分数啊！这——这已经不是学霸了，这是学神才能考出来的分数。
那么难得数学试卷居然能考144，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顾春茶当初还是在考到一半的时候提前交卷的。
此时此刻，没啥好说的，一句“牛逼”送给她。
“茶姐，我真是万万没想到，万万没想到……”赵华夫跟个复读机一样不停地重复着相同的话。
他知道顾春茶的成绩是挺好的，但也没想到会拔尖到这个程度。
马卡龙也没自己的后桌竟然是个能在玉林中学考年级第一的大神，用崇拜的口吻说：“茶姐，待会儿能借你的试卷给我瞻仰一下吗？”
“你们两个差不多得了啊。”林西西式警告。
“西西你这个叛徒！”赵华夫本来还没想找他的麻烦，被这么一喊，矛头马上调过来。
林西西挑眉：“我什么时候又成叛徒了？”
“你这次的排名居然没在班上的后十名里，是不是周末悄悄学习了？”赵华夫痛心疾首。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天天就知道约会约会，我也是……”
林西西忽然想起周六邀请顾春茶去看他比赛的事情，这个也算是约会吧？
糟糕，好像不是太能理直气壮地训斥赵华夫了。
“我要是茶姐原来学校的校长，看着这么个人才转学该有多痛心啊。”赵华夫继续吹捧，短时间内看来是停不下来了。
顾春茶想起自己离开上个学校时收到的退学通知书，觉得校长的想法应该和赵华夫刚好相反。
接下来的几节课，每科的科任老师都要把顾春茶拎出来单独表扬几句才开始讲评试卷。
也不是第一次考第一，顾春茶对这样的阵仗已是见怪不怪。
比起考第一这件事，她还是更担心唐霜会把看到她买验孕棒的事拿来造谣。
目前看来还是比较老实的，没听到什么风声。
到了晚上回寝室的时候，顾春茶发现自己很快就被这番猜测给打脸了。
平时基本没来往的唐霜这天晚上特意拜访了她们寝室，看到她回来还阴阳怪气：“哟，正不是我们班的第一嘛。”
顾春茶连眼神都懒得给她，不过还是为了气她回道：“不止班级第一，还年级第一。”
和顾春茶一起回来的米苏看到唐霜吃瘪的样子有点想笑，偏头假咳了两声，把笑意压回去。
唐霜脸上的笑意有点僵，转头继续和何果子闲聊：“我和你说，我妈不是在妇产医院上班嘛，就会和我聊一些在医院碰到的事。现在有些女生，就和我们差不多年纪的这种，一点都不洁身自爱，小小年纪就乱搞男女关系，肚子搞大了又去医院打＃胎，有的还乱吃打＃胎药导致大出血，啧啧。”
何果子也不知道平时都和她没什么交集的唐霜今天怎么话这么多，也不知怎么回复，只好干笑两声应着：“哈哈，是啊……”
“我说这种事情要是让别人知道那不得丢脸死，要是我有这么个女儿干脆把腿打折了关家里，别出去丢人现眼。”唐霜边说着边观察顾春茶的脸色。
何果子听到这里不太舒服：“额……要打折的应该是男方的腿吧，人小姑娘也估计是被哄着没做安全措施的，还有家长也有责任，估计平时就没给她灌输这方面的安全意识。”
顾春茶没憋住笑出了声，她知道唐霜说的这些话就是为了阴阳怪气地讽刺自己，本意是想让何果子当个捧哏的赞同她，没想到踢到铁板，性子比较轴的何果子根本就不买她的帐。
秦露楚刚巧在这时回来，她本来听歌听得正嗨，脸上还荡漾着笑意，结果看到唐霜在寝室，脸立即就黑了大半。
嘭的一声把书包甩到桌上，明显是不高兴的样子。
唐霜有些尴尬，也没多呆就走了。
唐霜前脚刚走，秦露楚后手就把门关上：“这傻逼来我们寝室干嘛？”
正要刷牙的顾春茶被这句话一震，连牙膏都多挤了大半。
女生之间闹矛盾很正常，但大多都是静悄悄地闹矛盾，暗地里的争锋相对，这么明面地骂人傻逼，顾春茶还是第一次见。
何果子明显是习惯了秦露楚这番措辞的样子，“她就过来给我送个寝室长执勤表，明明平时都是让我直接去她寝室拿。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好心亲自送过来，还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顾春茶好奇地问：“你们和唐霜是有什么过节吗？”
沉默了几秒后，米苏慢吞吞地说：“其实是因为我。”
事情的来龙去脉非常简单。唐霜为人强势，在高一刚开学的时候大概想树立班里大姐大的形象就逮着米苏狠欺负，米苏性子本来就软，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默默忍着，哪晓得唐霜变本加厉，米苏实在受不了就开始反抗。
之后唐霜就带着大多数女生一起孤立米苏，明着暗着给米苏使绊子。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正巧撞上了半道转学来的秦露楚。
“这脏脾气也不知是谁惯的，我看就是作业太少，好好一个学习的地方被她搞得跟拍宫心计的剧场似的，还冷暴力别人，带头孤立别人，傻逼玩意儿。爱处处，不处滚蛋。”秦露楚回想起来就生气。
这完全不对盘的俩人，相遇后就如火星撞地球，场面相当精彩。
何果子作出播音员的架势：“咳咳，高一（7）班的孩子将永远铭记那一天，我们伟大的秦露楚同学刷新了玉林中学女生斗殴事件的零记录，用实际行动告诉其他女生，遇事不要怂，就是干！”
秦露楚本来还生着气，听她这么一说又笑骂道：“有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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