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不回家吗？
037
我睡了三个小时一些,聊天室的头像框疯狂闪烁，发出了一阵叮叮咚咚的响，直接把我从爆睡状态之中吵醒,我神情恍惚，好几次想当做没听到，结果新的消息吵到了，不得已之下,我总算从睡袋之中爬起来，艰难地寻找鼠标。
这个空白的头像框……是降谷零的。
他给我发了一大段东西，我瞬间精神一振，也没有什么起床气可言了。
【0：我和hiro终于破解暗号了。】
他给我发来了一大段解释，还有暗号破解的密码和排序方式,各个编程语言穿『插』学,最后降谷零用一大段概括了其中,根本不只是有编程语言在里面，还有来自法的法语和意大利语，要把暗号转化个好几次语言化,才终于得到了真正的意思。
这么一大段下来我只是到了就脑瓜疼了，亏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还真找到了规律。
我快速滑动消息找到了破解以后的答案。
【白兰使用了非73『射』线，对彩虹之子有严重的伤害，在长期照『射』非73『射』线的,很有可能会死。】
【不提,时间紧迫。之前由彭格列拜托我特制的匣子按照现在的状况，恐怕体无法顺利送到了你的手中。我能传递给你的只有以下所有的数据,搭配我先前留在彭格列的半成品，有这些资料在，哪怕是再愚钝的机械师都能够制造出来完成品。】
【以我天才的名义担保,如果彭格列匣子彻底现世，绝对是当今世上最强大、完美的匣兵器。】
【——】
剩下大篇幅的专业字彻底把我难倒，我本身就很困，现在猝不及防接受到了不懂的字，差点直接催眠倒地不起。
【0：这就是暗号的所有解读。】
【加班坏明：……怎么说，意料之外的信息量大啊。】
威尔帝是研究匣兵器的其中一名科学家，在临死前将自己彭格列的委托用字的方式输送给彭格列，的确相当符合他的身份。
【0：是啊……只不过。】
【加班坏明：只不过对我没什么用，我连半成品都没有，哪怕想仿造也难。】
我苦哈哈地敲下这一段。
也并不能完全这样说，我可以拿这一段数据去研究，能不能折腾出什么新玩意出来。这是我一个非科学家能想到的拙见，至于到底能不能成还是一个题。
就比如说我，自认自己觉悟不差，可我却始终没能点燃出火焰。
我后来拿了戒指和匣子，拿去给了几个认识的朋友或者上司手里面试了试，坂口安吾和种田长官通通败退，别说火焰了，我觉得戒指理都不想理我一下。
如果我觉悟不够强烈，可安吾前辈和种田长官他的觉悟绝对不会低，由此可以判断并非是觉悟的题。
唯一有反应的还是一个在后勤部打杂的老前辈，饶是如此，点燃的火焰依旧分微弱。
我最后不得不承认一个事，也许、大概，火焰这套系统跟我拥有异能力的人完全不匹配。
比如说人一生的才能也就只有一个大概的数值，我有异能力的人，大抵都是刚出生时就把所有的才能点全点到了异能力上面，以致于我天生就火焰波动分微弱，哪怕觉悟再强大也没有任的作用，更别说点燃火焰了。
我就说港口黑手党那边就没什么音可言，像森鸥外、太宰治一个老狐狸加一个小狐狸，同为黑手党，手上掌握着走私珠宝这一条线在。结果他至今都没有没有引入火焰戒指匣兵器这套系统，八成是他早就试过了，发觉没有任的用处就干脆放弃不管了。
【0：这个消息对我没有什么用，没有上报上去，怎么使用就你自己。hiro的人情还给你了。】
【加班坏明：谢谢你，替我跟hiro道谢，下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和我说。】
我叹了一口气，稍微感觉到有一些遗憾。
并不是对这一条情报感受到不满，能拿到数据当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这些半成品数据已经触碰到了真相的核心，只要顺着这条线抽丝剥茧下去……好吧，就算再怎么安慰自己，我也深知自己用不上，我异能特务科基本人手一个异能力，就算拿到了匣兵器的核心数据也没法自己用。
况在我这个范围内主流的战斗能力还是异能力。
我重新倒头就睡，我已经不习惯就睡三个小时的生活了。
在下午以后，我收到了一条消息。
在非73的『射』线辅助之下，密鲁菲奥雷全面进攻追杀彩虹之子，现在已有半数的成员死掉，且这一条情报真正的时间，是来自上周。恐怕真正的死亡人数，还要再往上面翻一翻。
这样令人震惊的情报，在接下来的日子接二连三的扑面来。
这些情报甚至已经不需要我特意去情报圈重金收集，在外已经入泛滥大街一样随处可见。
也正如我前几个月想找匣兵器的消息时重金难求，最后只能找太宰治要内部消息，结果没过久匣兵器的消息就因为密鲁菲奥雷嚣张张扬的动作，沦为了不值钱的常识。
我几乎每天都收到了好几条令我感受到战局发生天翻地覆的消息了。
彭格列和密鲁菲奥雷在意大利的主战场中，彭格列节节败退。
彩虹之子已有六名成员死亡。
我偶尔还能收到一些外的监控留下的视频，到有些人踩着火焰，武器奇形怪状，因为有了火焰的加持杀伤力翻倍，已经不需要再追求□□的杀伤力了。
我和下属团团围成一块，盯着上方的花里胡哨的战斗，进行研究。
我终于忍不住吐槽了：“你觉不觉得匣兵器像是网游里面开到了一个超强的道具，一旦道具掉了，全身上下的攻击力为0。”
真的不是我说，他之间的战斗方式莫名其妙有点像召唤师，大数时候用动物匣兵器进行攻击。像是镰刀之类的基本上只是摆设，某些人能力真的很差，不愧是杂兵。
……虽我觉得我异能力者也没这个脸面说他，可再怎么说我异能力不会有需要维修、耗火焰、个匣兵器相互辅助才能发挥真正的能力一系列的缺点。
“噗嗤。”古川遥人捧腹大笑，他竖了一个大拇指给我，“栗山前辈说得好形象，不是我说，外的战场推进那么快，全都是依靠强大的匣兵器，不过成也匣兵器、败也匣兵器，一旦匣兵器破坏，就很难有后续的战斗了。”
我了不少视频以后，最终还是确认了一点。
“如果是异能力者和匣兵器进行战斗的……”我琢磨了一下，陷入了沉默，“……可恶，我这边的上下限差别也好明显，不是每个人都是战斗系异能力，除非是精湛的体术大师直接和敌人肉搏，或者直接下套设计，不正面战斗很难占上风。”
异能力者不是满大街遍地走。强大的代表人物如中原中也，到别人犯罪就能发动意外死亡的是绫辻行人在这方面倒是无惧于太。像我和安吾前辈、太宰治这种特殊异能力的才是占能力的大数。
我听说在好几年前，能用死气之炎战斗的人少之少，代表人物就是彭格列代代boss，结果随着年代变化，现在开发出来了新的战斗系统，瞬间把门槛拉低。匣兵器大规模生产分发给可以使用火焰的人的，光是入门门槛低都足以让人眼红了。
古川遥人安慰我：“哪里用得着我情报部『操』心那么，万能的种田长官能解决……栗山前辈，你在碎碎念什么？”
“……我说既他只有匣兵器，再搭配隐藏系的异能力朝他来一发火箭炮总能解决吧……？”我下意识把刚刚小念叨的语重复了一遍，收到了四周下属惊恐的视线。
古川遥人拖着椅子就差来了一个八百米冲刺，“为什么你总是在思考那么危险的事情啊。”
我辩解：“我只是在合理思考解决的方法。”
投影屏幕上的战斗噼里啪啦爆炸一样响起来，最终以炸毁敌人基地为胜利的号角。
我指着屏幕上的爆炸，“你他科技再厉害还不是用炸弹解决。”
“倒也不能这样比……”古川遥人跟我展开了一系列的碎碎念，“就像是现代会的人用煤气炉做饭也总是会选择明火，火焰在特定时刻并不是什么都能代替，喔虽还有什么电磁炉之类的，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东西是没有办法代替的……”
放做平时我都要和古川遥人接着一系列的扯皮活动，他的音渐渐远去，仿佛消失在耳边一样。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变白，我不太得清眼前的事情。
“…………”
大脑吸收所有的杂『乱』信息通通离我远去，我有些恍惚，注意力像是扯远到哪个天涯海角一样。
此时。
唯有一个音，清晰的令人无法忽略。
枪响仿佛是尖锐鸣笛，划破了空中的寂静。
“嘭——”
正中红心。
微薄的鲜血从伤口中飞溅出。
我莫名其妙心下一跳，我的手攥紧成了拳头。
“……栗山前辈？栗山前辈？”古川遥人大地在我耳边喊道。
我视线摒弃了白『色』的视野，逐渐恢复了清晰，我下意识向了他。
“你的脸『色』好难，没事吧？是因为这段时间熬夜熬太了吗？”
“……我说你，有听到枪吗？”
下属面面相觑，最后告诉了我一个肯定的事。
“没有。”
“我说前辈，是不是因为你睡太少了引起了幻觉。”古川遥人担心地我：“要不要回办室先睡一会？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这边会处理的。”
我迟疑了片刻，点头同意了。
我回到办室把椅子摊平，一如既往打开了手机想要跟纲吉君说些什么。
是我在昨天他【有没有好好休息？】结果到了现在他都还没有回复我。
大概真的是因为很困，我很快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大概是在三个小时以后，我维持着浅眠状态，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清醒着，大脑『迷』『迷』糊糊，却依旧能够接收周边的情报消息。
“嘭！”
门激烈地推开了
古川遥人第一次门都不敲，直接推开门，他脸『色』大变，气喘吁吁地告诉我。
“栗山前辈，决出胜负了，彭格列的boss在谈判桌上密鲁菲奥雷枪杀了。”
“……？！”
我直接从椅子上直接弹起来，不可置信地向了古川遥人。
首领已死，这不就代表……后面彭格列做出什么样的决策，都没办法力挽狂澜，没有首领的彭格列能做出什么。
结局已经定了下来了。
我立刻起身出去。
情报部门所有人都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不已。
“这一个消息是密鲁菲奥雷直接发出来的，岚之守护者和雨之守护者夺走了代目的尸体离开密鲁菲奥雷的本部……这个情报我已经确定过了，绝对是真的。”
我来回踱步了好几次，打从心底觉得跑去和密鲁菲奥雷谈判的彭格列当真脑子有些『毛』病。
既事情已经发生了，也不容我想那么，马不停蹄冲进了情报圈里面收集大量的情报。
一个不眠之夜过去了，我到了一个个距离猝死也不远的状态，最终挥了挥手让集体下班了。
彭格列首领死掉以后，彭格列不会那么快一面倒，应该还余下一波反击时间。
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完全没有以往懒得回家于是留在办室过夜的想法，直接开车回到了家。
此时此刻天还没有亮，天空朦朦胧胧的，连太阳都没有升起来。
我却不是很敢回家。
可能是因为我太久没回家了，家里面也忘记扑防尘布，回去家门里面肯定迎面来全是灰尘。
……要不还是找个家政阿姨打扫完毕之后再回去吧。
我待在自家门口好一会，才总算迈开了脚步。
走到了一半之后，我『摸』了一下兜。
——……忘记带钥匙了。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犹豫全部喂了狗，磨磨唧唧半天结果没带钥匙也太逊了。
“……花言？”
我刚刚一转头，手里面已经『摸』到了车钥匙了，后面传来了一久违的、温柔的嗓音，他疑『惑』地我。
“不回家吗？”
“……”
我刚一回头。
太阳从我身后缓缓升起，我见了阳光沾染了他的眉，点缀了他的眼。
他仿佛暖『色』浸染，刹那间摧毁了我所有的不安。
我一个转头，大步扑向了纲吉君的怀抱里面。
熟悉且温暖的怀抱，是纲吉君。
“……怎么了么？”纲吉君不明所以，像是想伸手安慰我，结果碍于手上拿着一大堆垃圾，他没有动。
我蹭了蹭他的胸膛，完全不想撒开手。
“你怎么回来了？”
“嗯……因为临时有事就回来了。”纲吉君提了一下手上的垃圾袋，“后一回来到家里全是灰尘，我就稍微打扫了一下，可以先放开我嘛？拿着垃圾在门口这样子好奇怪。”
我：“………………”
上那么天班早忘记家里面还有这一回事了！更别谈我不在家也不会找家政阿姨随便打扫。
平时纲吉君回家都会提前跟我打一招呼，我完全没想过他会突回来。
我卡壳了，不知道怎么解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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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我和hiro终于破解暗号了。】
他给我发来了一大段解释，还有暗号破解的密码和排序方式,各个编程语言穿『插』学,最后降谷零用一大段概括了其中,根本不只是有编程语言在里面，还有来自法的法语和意大利语，要把暗号转化个好几次语言化,才终于得到了真正的意思。
这么一大段下来我只是到了就脑瓜疼了，亏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还真找到了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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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使用了非73『射』线，对彩虹之子有严重的伤害，在长期照『射』非73『射』线的,很有可能会死。】
【不提,时间紧迫。之前由彭格列拜托我特制的匣子按照现在的状况，恐怕体无法顺利送到了你的手中。我能传递给你的只有以下所有的数据,搭配我先前留在彭格列的半成品，有这些资料在，哪怕是再愚钝的机械师都能够制造出来完成品。】
【以我天才的名义担保,如果彭格列匣子彻底现世，绝对是当今世上最强大、完美的匣兵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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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这就是暗号的所有解读。】
【加班坏明：……怎么说，意料之外的信息量大啊。】
威尔帝是研究匣兵器的其中一名科学家，在临死前将自己彭格列的委托用字的方式输送给彭格列，的确相当符合他的身份。
【0：是啊……只不过。】
【加班坏明：只不过对我没什么用，我连半成品都没有，哪怕想仿造也难。】
我苦哈哈地敲下这一段。
也并不能完全这样说，我可以拿这一段数据去研究，能不能折腾出什么新玩意出来。这是我一个非科学家能想到的拙见，至于到底能不能成还是一个题。
就比如说我，自认自己觉悟不差，可我却始终没能点燃出火焰。
我后来拿了戒指和匣子，拿去给了几个认识的朋友或者上司手里面试了试，坂口安吾和种田长官通通败退，别说火焰了，我觉得戒指理都不想理我一下。
如果我觉悟不够强烈，可安吾前辈和种田长官他的觉悟绝对不会低，由此可以判断并非是觉悟的题。
唯一有反应的还是一个在后勤部打杂的老前辈，饶是如此，点燃的火焰依旧分微弱。
我最后不得不承认一个事，也许、大概，火焰这套系统跟我拥有异能力的人完全不匹配。
比如说人一生的才能也就只有一个大概的数值，我有异能力的人，大抵都是刚出生时就把所有的才能点全点到了异能力上面，以致于我天生就火焰波动分微弱，哪怕觉悟再强大也没有任的作用，更别说点燃火焰了。
我就说港口黑手党那边就没什么音可言，像森鸥外、太宰治一个老狐狸加一个小狐狸，同为黑手党，手上掌握着走私珠宝这一条线在。结果他至今都没有没有引入火焰戒指匣兵器这套系统，八成是他早就试过了，发觉没有任的用处就干脆放弃不管了。
【0：这个消息对我没有什么用，没有上报上去，怎么使用就你自己。hiro的人情还给你了。】
【加班坏明：谢谢你，替我跟hiro道谢，下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和我说。】
我叹了一口气，稍微感觉到有一些遗憾。
并不是对这一条情报感受到不满，能拿到数据当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这些半成品数据已经触碰到了真相的核心，只要顺着这条线抽丝剥茧下去……好吧，就算再怎么安慰自己，我也深知自己用不上，我异能特务科基本人手一个异能力，就算拿到了匣兵器的核心数据也没法自己用。
况在我这个范围内主流的战斗能力还是异能力。
我重新倒头就睡，我已经不习惯就睡三个小时的生活了。
在下午以后，我收到了一条消息。
在非73的『射』线辅助之下，密鲁菲奥雷全面进攻追杀彩虹之子，现在已有半数的成员死掉，且这一条情报真正的时间，是来自上周。恐怕真正的死亡人数，还要再往上面翻一翻。
这样令人震惊的情报，在接下来的日子接二连三的扑面来。
这些情报甚至已经不需要我特意去情报圈重金收集，在外已经入泛滥大街一样随处可见。
也正如我前几个月想找匣兵器的消息时重金难求，最后只能找太宰治要内部消息，结果没过久匣兵器的消息就因为密鲁菲奥雷嚣张张扬的动作，沦为了不值钱的常识。
我几乎每天都收到了好几条令我感受到战局发生天翻地覆的消息了。
彭格列和密鲁菲奥雷在意大利的主战场中，彭格列节节败退。
彩虹之子已有六名成员死亡。
我偶尔还能收到一些外的监控留下的视频，到有些人踩着火焰，武器奇形怪状，因为有了火焰的加持杀伤力翻倍，已经不需要再追求□□的杀伤力了。
我和下属团团围成一块，盯着上方的花里胡哨的战斗，进行研究。
我终于忍不住吐槽了：“你觉不觉得匣兵器像是网游里面开到了一个超强的道具，一旦道具掉了，全身上下的攻击力为0。”
真的不是我说，他之间的战斗方式莫名其妙有点像召唤师，大数时候用动物匣兵器进行攻击。像是镰刀之类的基本上只是摆设，某些人能力真的很差，不愧是杂兵。
……虽我觉得我异能力者也没这个脸面说他，可再怎么说我异能力不会有需要维修、耗火焰、个匣兵器相互辅助才能发挥真正的能力一系列的缺点。
“噗嗤。”古川遥人捧腹大笑，他竖了一个大拇指给我，“栗山前辈说得好形象，不是我说，外的战场推进那么快，全都是依靠强大的匣兵器，不过成也匣兵器、败也匣兵器，一旦匣兵器破坏，就很难有后续的战斗了。”
我了不少视频以后，最终还是确认了一点。
“如果是异能力者和匣兵器进行战斗的……”我琢磨了一下，陷入了沉默，“……可恶，我这边的上下限差别也好明显，不是每个人都是战斗系异能力，除非是精湛的体术大师直接和敌人肉搏，或者直接下套设计，不正面战斗很难占上风。”
异能力者不是满大街遍地走。强大的代表人物如中原中也，到别人犯罪就能发动意外死亡的是绫辻行人在这方面倒是无惧于太。像我和安吾前辈、太宰治这种特殊异能力的才是占能力的大数。
我听说在好几年前，能用死气之炎战斗的人少之少，代表人物就是彭格列代代boss，结果随着年代变化，现在开发出来了新的战斗系统，瞬间把门槛拉低。匣兵器大规模生产分发给可以使用火焰的人的，光是入门门槛低都足以让人眼红了。
古川遥人安慰我：“哪里用得着我情报部『操』心那么，万能的种田长官能解决……栗山前辈，你在碎碎念什么？”
“……我说既他只有匣兵器，再搭配隐藏系的异能力朝他来一发火箭炮总能解决吧……？”我下意识把刚刚小念叨的语重复了一遍，收到了四周下属惊恐的视线。
古川遥人拖着椅子就差来了一个八百米冲刺，“为什么你总是在思考那么危险的事情啊。”
我辩解：“我只是在合理思考解决的方法。”
投影屏幕上的战斗噼里啪啦爆炸一样响起来，最终以炸毁敌人基地为胜利的号角。
我指着屏幕上的爆炸，“你他科技再厉害还不是用炸弹解决。”
“倒也不能这样比……”古川遥人跟我展开了一系列的碎碎念，“就像是现代会的人用煤气炉做饭也总是会选择明火，火焰在特定时刻并不是什么都能代替，喔虽还有什么电磁炉之类的，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东西是没有办法代替的……”
放做平时我都要和古川遥人接着一系列的扯皮活动，他的音渐渐远去，仿佛消失在耳边一样。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变白，我不太得清眼前的事情。
“…………”
大脑吸收所有的杂『乱』信息通通离我远去，我有些恍惚，注意力像是扯远到哪个天涯海角一样。
此时。
唯有一个音，清晰的令人无法忽略。
枪响仿佛是尖锐鸣笛，划破了空中的寂静。
“嘭——”
正中红心。
微薄的鲜血从伤口中飞溅出。
我莫名其妙心下一跳，我的手攥紧成了拳头。
“……栗山前辈？栗山前辈？”古川遥人大地在我耳边喊道。
我视线摒弃了白『色』的视野，逐渐恢复了清晰，我下意识向了他。
“你的脸『色』好难，没事吧？是因为这段时间熬夜熬太了吗？”
“……我说你，有听到枪吗？”
下属面面相觑，最后告诉了我一个肯定的事。
“没有。”
“我说前辈，是不是因为你睡太少了引起了幻觉。”古川遥人担心地我：“要不要回办室先睡一会？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这边会处理的。”
我迟疑了片刻，点头同意了。
我回到办室把椅子摊平，一如既往打开了手机想要跟纲吉君说些什么。
是我在昨天他【有没有好好休息？】结果到了现在他都还没有回复我。
大概真的是因为很困，我很快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大概是在三个小时以后，我维持着浅眠状态，也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清醒着，大脑『迷』『迷』糊糊，却依旧能够接收周边的情报消息。
“嘭！”
门激烈地推开了
古川遥人第一次门都不敲，直接推开门，他脸『色』大变，气喘吁吁地告诉我。
“栗山前辈，决出胜负了，彭格列的boss在谈判桌上密鲁菲奥雷枪杀了。”
“……？！”
我直接从椅子上直接弹起来，不可置信地向了古川遥人。
首领已死，这不就代表……后面彭格列做出什么样的决策，都没办法力挽狂澜，没有首领的彭格列能做出什么。
结局已经定了下来了。
我立刻起身出去。
情报部门所有人都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不已。
“这一个消息是密鲁菲奥雷直接发出来的，岚之守护者和雨之守护者夺走了代目的尸体离开密鲁菲奥雷的本部……这个情报我已经确定过了，绝对是真的。”
我来回踱步了好几次，打从心底觉得跑去和密鲁菲奥雷谈判的彭格列当真脑子有些『毛』病。
既事情已经发生了，也不容我想那么，马不停蹄冲进了情报圈里面收集大量的情报。
一个不眠之夜过去了，我到了一个个距离猝死也不远的状态，最终挥了挥手让集体下班了。
彭格列首领死掉以后，彭格列不会那么快一面倒，应该还余下一波反击时间。
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完全没有以往懒得回家于是留在办室过夜的想法，直接开车回到了家。
此时此刻天还没有亮，天空朦朦胧胧的，连太阳都没有升起来。
我却不是很敢回家。
可能是因为我太久没回家了，家里面也忘记扑防尘布，回去家门里面肯定迎面来全是灰尘。
……要不还是找个家政阿姨打扫完毕之后再回去吧。
我待在自家门口好一会，才总算迈开了脚步。
走到了一半之后，我『摸』了一下兜。
——……忘记带钥匙了。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犹豫全部喂了狗，磨磨唧唧半天结果没带钥匙也太逊了。
“……花言？”
我刚刚一转头，手里面已经『摸』到了车钥匙了，后面传来了一久违的、温柔的嗓音，他疑『惑』地我。
“不回家吗？”
“……”
我刚一回头。
太阳从我身后缓缓升起，我见了阳光沾染了他的眉，点缀了他的眼。
他仿佛暖『色』浸染，刹那间摧毁了我所有的不安。
我一个转头，大步扑向了纲吉君的怀抱里面。
熟悉且温暖的怀抱，是纲吉君。
“……怎么了么？”纲吉君不明所以，像是想伸手安慰我，结果碍于手上拿着一大堆垃圾，他没有动。
我蹭了蹭他的胸膛，完全不想撒开手。
“你怎么回来了？”
“嗯……因为临时有事就回来了。”纲吉君提了一下手上的垃圾袋，“后一回来到家里全是灰尘，我就稍微打扫了一下，可以先放开我嘛？拿着垃圾在门口这样子好奇怪。”
我：“………………”
上那么天班早忘记家里面还有这一回事了！更别谈我不在家也不会找家政阿姨随便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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