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第 95 章【二更】_警校垫底的我攻略了警校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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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第 95 章【二更】

  桑月嘁笑:“我跟gin是什么关系你不会不知道吧?”

  “当然知道,组织里面传言,你和gin同时加入组织,所有人都说,你爱gin爱到了骨子里,除了他的话,连那位先生的命令也不听。”

  “那你还敢让我解决gin?”

  尤格里指着自己的眼睛,笑道:“喜欢一个人的眼神和讨厌一个人的眼神是不一样的,你看那个金发警官先生的眼神,和看gin的眼神完全不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组织里面对你和gin之间的传言,说的那样金固不化,但我觉得你一点都不喜欢gin。”

  桑月差点忘了。

  做花魁这么多年,练的就是察言观色这个技能点。

  可没想到这家伙对自己的这个技能如此自信。

  倘若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是爱丽丝的灵魂,爱丽丝绝对会汇报给gin,让gin直接弄掉这个刚获得代号没多久的尤格里。

  但话又说回来,尤格里为什么非要解决掉gin不可?是不是故意来诈自己?

  一时之间,脑袋里面反过来想、正过来思。

  时间越过越久,和降谷零约定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桑月知道,自己今天是去不了了。

  “你为什么要杀gin?”她问。

  “当然是因为想要跻身进‘七个孩子’的队伍里面呀。”尤格里笑容干净又单纯,仿佛只是在跟桑月讨论今天中午吃了什么。“‘七个孩子’里面,除了你和gin之外,其他的全部都是跟那位先生一起创立组织的心腹。只有你和gin最年轻,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也不想低人一等,不是吗?”

  桑月心里冷哼。

  你还挺有升职精神。

  伏特加都没有资格成为“七个孩子”,这个名字也能看得出来。

  能成为“七个孩子”里的人,已经被那位先生看待地就像自己孩子一样疼爱。

  有栖桑月和gin两个人,在加入组织之后,gin靠着有栖桑月的超忆症每一次任务都完美执行、有栖桑月也跟着gin的地位扶摇直上。

  两个人就像是彼此扶持的船桨,一起成为了“七个孩子”里面入组织时间最短的人物。

  虽说有代号的地位都一样。

  但是那“七个孩子”的等级会明显更高一些。

  “你手里有我的把柄,把我拉下来,成为‘七个孩子’不是更快?”桑月挑眉。

  而且,她还跟那几个警官关系这么亲密,在癸海寺里的时候桑月可是完全不知道苏我千城是组织成员尤格里这个事儿。她对降谷零那个态度、对其他人那个态度,全部都被尤格里看在眼中。

  但从贝尔摩德和gin最近几次跟她见面的态度能看得出来,gin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桑月和警校里面的人玩的这么好,从gin的角度来看,觉得桑月还是那个会受到超忆症并发症折磨的“小怪物”。

  尤格里一直都没有把自己在癸海寺里面看到的事告诉任何人,连那个把他引进组织的贝尔摩德都没有告知。

  “我哪里舍得啊,亲爱的。”尤格里摇摇头。

  不要跟魔鬼做交易。

  因为会丢失自己的灵魂。

  但是桑月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先丢掉自己的灵魂。

  跟着尤格里回了组织。

  和尤格里的几句沟通之后,桑月大致了解了。

  这家伙还不知道纱月爱丽丝这个身份,只知道是有栖桑月、希歌尔被gin送到警校卧底期间爱上了一个警察,仅此而已。

  在癸海寺的时候,尤格里还不是尤格里,还没有获得代号。

  绑架夏山太然女儿这个任务,就是他获得代号的机会,可惜被桑月打扰。

  再后来,处理掉了一些知道“moitres”信息的红方,才让他挤身成为代号成员的队伍。

  知道桑月是组织里面的人,还是通过夏山太然那个女儿嘴巴里得知的。

  那个时候,还不是尤格里的苏我千城把夏山迎拖到火狐神社时,夏山迎在中途醒来问:“你是乌鸦群里的一只对不对?是你们把月月带到那个黑暗的地方里对不对?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这个组织到底想干什么?”

  苏我千城跟憎恨警察的哥哥不同,他更憎恨自己的母亲。

  在杀掉母亲的时候,苏我千城一点都不觉得难过,完全没有作为儿子失去母亲的悲戚,甚至还觉得兴奋。

  他像是一个审判者,审判了那个水性杨花、抛弃孩子的女人。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从那个时候起自己变成了一个极度慕强的人,迄今为止只有这个可爱的酿了月亮地美酒触动了他骨子里已经被尘封住了多年被保护的渴望。

  听夏山迎说完这句话之后,苏我千城愣了又愣,在此之前他以为桑月是一个警察、是一个不可侵犯的神圣身份,自己和她是一黑一白两个极端,也不敢多接触桑月怕被她看出来。

  但如果她本身就身处黑暗,那形势就完全颠覆了。

  苏我千城瞬间联想到了“警察内鬼”这一个词,他准备改变策略。

  本来打算把夏山迎带回组织复命,但因为夏山迎这句话,苏我千城决定杀人灭口。

  千万不能让他可爱的桑月组织成员的身份被其他警察们发现。

  也千万不能让组织里的人发现桑月爱上了一个男警。

  于是,他点亮了火狐神社,把夏山迎置于火中。

  为了让警校那几个人和夏山迎暂时安全,桑月只能按照尤格里的意思回到组织。

  希歌尔本来是受到了gin的指派潜入警察学校,目的也是为了日后成为公安,帮助组织提供红方的情报和讯息。

  从“moitres”这件事能看得出来,非常有这个必要。

  如果不是警察厅里面有一个内鬼的话,“moitres”的事儿早就被公安们查了个透彻、组织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展到柯南元年时期的恐怖。

  尤格里才不管什么gin的计划、往组织里面送卧底什么的,他只知道自己看着希歌尔跟那个金头发的家伙呆在一起非常不爽。

  不仅仅是那个金头发的黑皮,包括gin,都让尤格里心情郁闷。

  这个讯息组织里面的其他人并不知道,只有几个核心人员耳闻过这个讯息。

  可是那天希歌尔莫名其妙的又回到了组织,放弃了成为公安。

  根据希歌尔的意思是,渡边来岁在被自己刺杀之前醒来,向警察们告发了有栖桑月之前捅伤她的事情,gin把她从警察学校接了回去防止她被警察带走调查。

  从组织的角度来看,希歌尔卧底进入公安内部任务失败。

  但是从公安的角度来看,纱月爱丽丝成功借着渡边来岁的事,垄断了组织目的顺理成章重回组织替国家提供情报。

  桑月在临走的时候和百田陆朗又见了一面。

  百田陆朗跟她交代了很多,桑月一句话都没往心里去,无非都是什么万事小心、倘若发现暴露立刻联系国家,国家派人去把她再接回来诸如此类。

  最后的最后,百田陆朗又问了一句:“你有什么话需要我转达给那几个年轻人的吗?”

  于是,桑月说出了那句话。

  ——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哪怕是一个与你们朝夕相处的同僚,她也很有可能是某个恐怖组织卧底而来的罪犯。

  他们是正义的,勇敢的。

  纵横驰骋的不惧生死。

  但是他们也忘记了一件事,不是所有的警察都跟他们一样。

  倘若死在罪犯手里,那叫英勇就义,倘若死在内鬼手里,那就是含冤愤恨。

  虽然都是死亡,但桑月觉得还是上一个更好一点呢。

  她这样安慰自己。

  那天的桑月终究还是没去赶往和降谷零会面,在半道的时候被尤格里劫走。

  尤格里只知道希歌尔喜欢上了一个警察,但不知道希歌尔是纱月爱丽丝、是警察厅警备局外事情报科的“樱”组组长。

  也是有栖桑月退学后的当天。

  警察厅警备局里面多了一个传闻,外事情报科里加入了一个非常绝密的人物,该人物可以直接和警察厅厅长安在津沟通任务。直接越级连外事情报科的课长、警备局代理本部长也管不了。

  该人物从来没有在警察厅里露过面,只知道是一个“男人”,管理着“樱”组里的女公安。

  “他”只会用自己的绝密号码跟警察厅以及自己归属下的部分“樱”组成员交代任务。

  是个声音很清脆的少年,听起来像是一个刚处在变声期还没长大的孩子,说话的时候还带着某种像砂糖泡开了一样的蜜灵感。

  这个事情,被安排到了警视厅公安部的诸伏景光和警察厅警备局警备企划课的降谷零都听说了这件事。

  降谷零对此并不关心,他在有栖桑月退学后第二天的公安面试里,直接被警备企划课的第二管理官单独留了下来,递给他一张绝密表。

  表上面的内容也很简单。

  一,有一个在本国肆虐成性、犯下累累罪行的恐怖组织存在,之前派去了很多的公安卧底都被该组织发现并惨遭毒手。

  二,国家看重了你的能力,希望你能成为“zero”,前往该组织卧底为国家提供情报。

  降谷零没有犹豫,直接把自己的名字签订在了上面。

  第二管理官很欣慰,准备给降谷零塑造一个全新的身份。

  在填到姓名的时候,问降谷零想要化名成什么,他说了一个很可爱的姓氏:“阿姆罗?”

  “阿姆罗?”第二管理官楞了一下。

  “嗯,阿姆罗,安室。”他抬起紫灰色的眼眸,目光沉淀着一个曾经对着他撒娇、让他喊自己名字桑月的女孩,跟了一个名字。“安室透。”

  有栖桑月倘若听到这个名字,应该知道就是他吧。

  化名为安室透的他,这样想。

  一点没有犹豫的签订了间谍协议,有一个最大的原因是夏山迎在清理有栖桑月遗留下来的东西时,找出来了三个信封。

  每一个信封上面都有一个英文名,siegar。

  胜利者。

  只有第一个信封里面的字迹比较多,【35叠小屋】【反过来的木屐】【老爷子】。

  警察厅几个公安想了好几天、有栖桑月自己也揣摩了好几日的讯息。

  安室透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说的是什么内容,然后把这个消息给了自己的上司,把那个昆虫园抄了。

  组织痛失一个碰头点。

  事后安室透其实也有点后悔,他应该留着那个地方,说不定还能把自己的前女友给端回来。

  得亏桑月自己过了很多年才知道这件事,否则当场气吐血。

  就你聪明是不是啊?就你能耐是不是啊?你有本事把我从组织里捞回去啊!

  在警校结业的那一天,有栖桑月其实回来了。

  她找了个借口说要出来散散心,站在警校之外不远处的一座高楼上,旁边站着警察厅的厅长安在津。

  在这个角度,她能看到那些穿着暗蓝色肩带别着金穗穗徽章的年轻人们,简单而又帅气的毕业制服要比所有的衣服都要华丽但是不夸张。

  胸前的那枚金灿灿樱花警徽,别在藏蓝色的板正西装胸口,头上的帽子也是质感非常好的宽檐。

  那身衣服衬得所有人气质、格调都上升了好几个档次。

  尤其是那几个人。

  “真好看啊。”桑月捧着望远镜,坐在镜子前惋惜着。

  简直就像命中注定了一样,人总要留点什么遗憾。

  如果不是她心怀愧疚想要把整件事告诉自己前男友,就不会遇到尤格里被拦走,那样的话她应该还是可以跟着几个人顺顺利利的毕业吧。

  安在津跟她保证:“事成那天,我会准备全日本警方最好看的公安制服给你,让你站在所有内阁大臣们的面前,让你继承你们纱月家的荣耀和最高待遇。”

  这些噱头桑月根本不在意,她就是眼馋那几个家伙,这么意气风发的从警视总监手里接过自己的结业证书和警官证。然后握手,跟带了自己六个月的教官敬礼道别。

  桑月看到鬼塚教官的脸上都快乐开花了,嘴巴里说的什么她听不见,但大致应该都是一些叮嘱吧。

  可算把这几个小兔崽子送走了,下一期他绝对不会再惯着自己的□□。

  伊达航、萩原、松田、景光……然后到了他。

  他好像瘦了。

  颧骨线条更加分明。

  本来或许是因为混血儿的血统在里面,脱(tuo)衣服的时候很有肉,那些肉跟岩石一样结实让她每次都面红心跳。但是穿衣服的时候就会显得太瘦,不像是一个靠体力吃饭的警察。

  今天穿的毕业服,别人穿着是好看。

  他穿着是英气风发、气宇轩昂,就像最高等级的特级督查衣服似的。

  似乎是筹备了很久,一紊不乱的金发被黑色的猫眼盖着,衬得他眉眼如锋般少了很多平日里的亲和随性。那张脸还是帅的要命,淡金色的阳光挂在他肩头徽章上,鎏金色的金丝线好像聚集着整个儿金辉。

  桑月看得心脏乱跳,端着望远镜的手都开始不自然的发抖,这是一种灵魂深处的撞击。

  她站了起来,把望远镜收了回去。

  “怎么不看了?”安在津和和气气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紫砂壶,给桑月倒了一杯清茶。

  茶水绿油油的,闻起来沁人心脾。

  “再看的话我就忍不住了。”桑月说道,端着茶杯一饮而尽。

  忍不住跑过去告诉降谷零,她就在这里。

  安在津坐在她的对面,苍老的下颚线上长出了几根灰色的胡须,鬓角也是被年岁染成了的发白。他又给桑月倒了一杯茶,蔫声细语道:“茶,要一点一点的品,品各种滋味。事,要一点一点的做,尝人间百态。”

  桑月捧着茶杯,心想,你在这儿给我整对对子呢吗?

  她可没心情跟这个老头子玩对联,起身弹了弹身上的衣服,茶也没喝:“我走了。”

  “‘樱’最近还会来一些新人,我会把面试视频发给你的那个绝密内网里,你挑选几个合适的人用。”

  桑月出门前听到安在津在门后这么说,她也没回复。

  这几天,她的身份在警察厅是被传的神乎其神。

  谁也没想到空降了一个“无名小辈”,能直接操控所有“樱”组成员,而任务的汇报也不需要递交给外事情报科课长。这完全就相当于是把整个“樱”组从外事情报科里划分出去,变成一个单立的部门了。

  为此,警察厅厅长安在津只给了一句解释。

  “这位‘樱’租组长姓纱月。”

  所有人都沉默了。

  纱月这个姓氏在日本警届意味着什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这个姓氏简直比警衔还好用,自警察厅成立以来姓纱月的地位在警界是扶摇直上,最次的也是个课长。

  上一个姓纱月的人,已经为国家鞠躬尽瘁,牺牲去世了。

  这一个姓纱月的人,空降到“樱”组成为组长,也是情理之中。

  桑月变成了纱月真一郎的“儿子”,用少年音跟所有警察厅的同僚们沟通,这样的话就算内鬼知道有她的存在也不会怀疑组织里面的女成员,希歌尔。

  所有人都只知道,“樱”组的组长是个姓纱月的男人,单名一个清。

  纱月清。

  这是桑月自己给自己起的名字,清即为透。

  大家都把这位“纱月清”称之为“纱月家的神秘者”,所有人都知道纱月真一郎妻子早亡后没有再婚,早年间有一个女儿但也“生病”去世。

  “纱月清”这个人从天而降,立刻成为了警察厅里面最大的一个话题。

  有人说“纱月清”可能是纱月真一郎的弟弟、也有可能是纱月真一郎的私生子、还有可能是内阁随便找来的一个人,安上了纱月的姓氏而已。

  全世界仅有个别人知道“纱月清”到底是谁,其中就是“樱”组见过桑月的五位女公安,警察厅厅长、警视总监和……

  诸伏景光。

  景光警校结业当天就回到了自己哥哥家暂住,他的笔试和面试成绩都出来了,是所有人当中的佼佼者,第一名。

  当然了,那是因为他的幼驯染没有参与笔试,否则他这个第一名肯定拿的很凶险。

  警视厅的公安部给他留了一个职位,下周可以正式上任,他很高兴的想要跟哥哥分享。

  前几天都没有什么异常,但是用钥匙推开哥哥家门的时候,发现门口有被撬开过的痕迹。

  他心一沉,隐约觉得家里进了第三个人。

  推开门的一瞬间,走廊外面的灯由窄变深的拉开一个光线,照在室内沙发上背朝着门的一个黑衣服女人。

  女人的头上盖着一顶棒球帽,帽檐下面露出了一小截茶灰色的发梢,仰靠在沙发上头也没抬。

  景光一眼就认出了她,回头看了一眼无人的走廊把门关上。

  没敢开灯。

  室内一片漆黑。

  景光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刻在黑暗里的面容,开了口:“你是来找我的吗?”

  桑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交代景光:“明天警视厅公安大概会给你派一个任务,让你来组织里做卧底,你一定要拒绝。”

  “为什么?”

  “因为你被‘樱’组的组长相中了,‘他’要你做‘他’阳光里的樱枝,如果警视厅的人有意见你就把这个给他们看。”桑月递过来一张盖着警察厅厅长大章的调遣表。

  警视厅公安在警察厅警备局的管辖内,警备局里面的公安基本都是领导,自然可以任意调任警视厅的公安。

  所以后续风见裕也身为警视厅的公安,才会成为安室透手底下的兵。

  “警察厅里面有内鬼,很多事我在组织里不方便处理。”桑月微微昂首,眼眸在帽檐下稍稍凝聚着一点窗外投入的琐碎星光。“你会帮我吧?景光?”

  他的名字被她念着的非常好听。

  就像是一个妹妹在喊着哥哥似的,悦耳而又温馨。

  景光鬼使神差的点头,说道:“好。”

  这就算是答应她了。

  桑月放心的站了起来,准备走人。

  景光跟了上来,他这几天素白色的下颚线上留了一层淡淡的胡须,很英气也很帅。

  “zero也不见了。”

  “什么?”桑月顿住脚步,停在了门口。

  景光动了动唇,第一次张口没说出话来,暗影中他的表情和眼神都柔和到极致:“他结业之后也人间蒸发,我也联系不上他。但是他走之前给我们留了一句话,说会亲手把你逮捕回来。”

  “……”桑月。

  这都是什么冤家对头啊。

  “他不能去卧底。”桑月只说了这一句话。“你帮我尽快找到他,千万千万,千千万万不能让他来找我。”

  尤格里见过他,知道他是警察。

  景光知道,只有说到zero的时候她才会有泰山崩塌之势,于是点头,答应桑月:“好,我会尽量找到他,转达他。”

  但是就怕……他也劝不动降谷零。

  在得知有栖桑月退学的时候,降谷零的情绪异常地平静,一个人坐在寝室里面不说话、也不出来。

  整个人静的就像是已经快要没有人的生气似的。

  景光从来没见过zero这样的状态,就像是火山爆发前的死静,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就是最恐怖的事情。

  这不仅仅是因为有栖桑月的“欺骗”,还有降谷零付出的那颗真心。

  真情实意的为她担心了这么久、在意了这么久。

  她说走就走。

  桑月没有时间告诉景光有关于尤格里的事情,gin给她连发了三条信息,催她赶紧回组织。

  临走的时候,桑月给景光就留了一句话和一张纸。

  “零八成是已经进了‘zero’,你要找他只能去警备局警备企划课。之后我有事,还会来找你,这里是你哥哥的家,我不方便来。以后你要住的话就去这个地方,我也会去到这里找你。”

  景光接过来她递的纸条,上面写的地方他很熟悉。

  是纱月家的住址。

  准确来说,是纱月真一郎和纱月爱丽丝的家。

  自从希歌尔从警校里任务失败回到组织之后,尤格里就缠上了希歌尔。

  只要有希歌尔在的地方,就会跟着尤格里在身后,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尤格里和希歌尔谁也没说二人是怎么认识的。

  有一些人实在好奇问起尤格里的时候,他只是捧着自己的黑色长发,揪着发尾漫不经心地轻笑:“希歌尔酒里面酿着月亮的清凉,我上(shang)瘾了啊。”

  对此,希歌尔始终保持着之前的态度。

  只有对gin的话语有反应,其他人说话做事都爱搭不理。

  纱月爱丽丝这一点给桑月也提供了很多的方便,她这种寡淡的性格、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gin身上的品性很适合桑月各种摸鱼。

  从gin的角度来看,就是有个新进成员看上了他养大的这个孩子。

  从尤格里的角度来看,希歌尔这是在给杀gin找机会呢。

  贝尔摩德因为看上了希歌尔这件事,跟尤格里吵过很多次架但是都没有用。

  尤格里的态度非常明确,他喜欢希歌尔,组织里其他的女成员他都看不上,他就要跟希歌尔睡觉。

  贝尔摩德鼻子都气歪了:“你被那个小怪物下蛊了?”

  尤格里不为所动:“就当是吧。”

  数次争执不下,贝尔摩德也懒得管尤格里,目光放在了最近自己盯上的另一个家伙。

  那个家伙长得有一种非常诱(you)人的异国情趣,发现那个金发帅哥的时候他正在街头跟人打架。

  他一个人,对上了四个小混混不落下风,一拳打掉一颗牙。

  肉眼碰撞的时候,只有那个沾血的金色发丝黏在他破裂的眉梢上。

  他踢碎了一个人的鼻骨,撩腿把一个已经昏死在地上的家伙踹开,把自己的黑色夹克从地上捞起来,斜跨在右肩上,痞里痞气地擦着脸上的血往巷子的另一边走。

  贝尔摩德观摩了这一场不错的“拳击比赛”,踩着自己的兰博基尼停在他的面前,摇下车窗。

  她妖艳的浅金色头发洒在香肩上,眯着眼冲车外的人笑。

  “hey,sexy。”

  车外的金发帅哥停下了脚步,眯着被血粘住的眼帘,棕黑色地睫毛似乎是因为疼痛牵扯而微微发抖。他嘶了一口气,胸口衣衫上染着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别人的血,胸脯起起伏伏喘着气。

  贝尔摩德朝着车内努嘴,笑容戏谑而又危险:“let’shaveadrink?”

  安室透舌尖舔了舔嘴角的血,笑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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