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圆不圆房_侯府宠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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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圆不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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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夫人与子媳二人舒舒坦坦聊了一阵后,心情一片大好。

  忽然想起搁置在她心上已久的事,眸光渐深,笑容逐渐意味深长,看向乔芝温声道“下午还要看龙舟,儿媳先回房梳妆一番,我跟赫儿有几句话说。”

  婆母有话同裴承赫说,乔芝自然要识趣,于是她当即就起身离座,对侯夫人和裴承赫都行了一礼后带着丫鬟离开了正房。

  什么话是要支开儿媳同儿子说的裴承赫预感不妙地看了乔芝一眼,见她规规矩矩地起身行礼告退,因为在母亲面前要守礼连看都未看他一眼就离开了。

  乔芝走了,侯夫人收起了笑容,将下人都屏退了,一眼不发地盯着裴承赫看了许久。

  裴承赫莫名其妙,跟侯夫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道“母亲,您不是有话说”

  “赫儿,你就猜不出我要说什么不能先主动交代”侯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儿子。

  裴承赫实在想不出这个关头他娘要说的是什么,自暴自弃地靠在椅背上喃喃道“母亲,你直说吧,父亲能跟您这么对话,儿子不行。”

  既然如此,侯夫人就不客气了,直截了当问道“你何时才与儿媳圆房”

  “咳咳”裴承赫端着茶盏的手一抖,一口茶水呛到喉咙,“母亲怎么知道的,我房里伺候的人有母亲派的奸细”

  “奸细是用在此处的”侯夫人睨了他了一眼,得意道,“何须那么麻烦,派个人盯着你的浣衣房便知道了。再不然,问你夜里叫不叫水也能知道。总之能知道的法子多了,种种迹象都表明,你到如今都未跟儿媳圆房。”

  “为什么最初以为你是不满成亲,可我看你近来对儿媳颇为上心,怎的也迟迟不圆房需不需我给你找个郎中瞧瞧”侯夫人面露忧虑,怕儿子面子情过不去,还温声安抚道,“此事重大,莫要因为不好意思就讳疾忌医。”

  侯夫人说的信息过多,裴承赫既迷茫又无奈,“娘,首先,儿子没问题。其次,浣衣房是怎么能知道的”

  当裴承赫问出这个问题,侯夫人才反应到原来竟然是自己先忽略了此事。

  寻常人家中的男儿,少有裴承赫这个年纪还这么闭塞的。

  因为到了十六,家中都会安排人教,或是看册子、或是安排通房大丫头指导。

  当初裴承赫十六岁时,侯夫人要给他安排大丫头,被他不乐意地拒了。

  给他的册子也没问他看没看。

  后来裴承赫流连勾栏,还带了歌姬回府,谁能想到他还能是个未经人事的白身小子

  侯夫人的气势陡然就弱了下来,“你们若是圆了房,床单会沾染上血迹。所以看你们从未有过带血的床单,母亲便知了。不过也有少数姑娘不出血的。”

  裴承赫微微瞪大双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侯夫人又试探问道“可赫儿,你既是白身,也不保就一定没问题,要不娘还是给你找个郎中瞧瞧”

  裴承赫黑着脸拂袖离开。

  被亲娘质疑自己不行的裴承赫一脸木然地回到扶风榭,站在院子里踢石头却不进正房屋内。

  脑子里一会儿是乔芝泛粉的耳垂、一会儿又是一大滩血迹,陷入了他终将要伤到芝芝的恐惧当中。

  一颗石子被踢出老远,裴承赫终于想起了六年前侯夫人给他的两本神秘册子。

  既然芝芝都亲了他,那他们两人离圆房大概就不远了,自然还是看一看的好。免得若是有什么不对,伤着了他夫人。

  裴承赫赶到书房,翻箱倒柜半晌也没找到那两本当年他随意丢到一边的册子。

  燕来已经纳闷半天了,见状立即上前问道“世子爷,您要找什么奴才帮您。”

  册子不便公然露出,裴承赫原本打算靠自己找出来,但是尝试了一番未果,只好跟燕来说道“是两本赭色皮子石榴花纹装红线的册子。”

  他记得清楚,因为当初以为是讲生子育子知识的,扔在书案上好几日,后来翻着看了一眼是一男一女在打架,就让人给收起来了。

  他还纳闷,打女人的书有什么好看的

  现在知道那是房事讲解的册子,裴承赫想找出来好生学一学。

  燕来念叨着赭色皮子石榴花纹,将两架书架翻了个遍,仍是没找到。

  他问道“世子,不若唤崇喜来找找他是在书房伺候的,应当能找到。”

  既然需要看册子学一学,那当然就得尽量试着找找,裴承赫点了头。

  于是燕来把崇喜拉进书房来找。

  结果平日整理书房的崇喜也没找见裴承赫要的册子。

  燕来再次征求过裴承赫同意后,又找来扫洒书房的丫鬟寻那两本册子。

  此时,重新梳妆好后的乔芝得知世子在书房,跟来书房找他。

  听见里面的声音,乔芝问守在门口的崇喜道“崇喜,世子在书房做什么呢”

  “回少夫人,世子在找册子。”崇喜恭敬又实诚地回答。

  乔芝点了点头,带着连香迈步进了书房。

  屋内,管书房扫撒的丫鬟正从多宝格最下面的抽屉最下层取出掩藏了多年的两本册子交给裴承赫。

  “世子在找什么册子”乔芝无意间搭话道,走到裴承赫身边。

  心虚加上受惊吓,裴承赫刚接到册子的手一抖,上面一本册子滑落在地,向两边摊开来,露出了一页女子床帏内的骑马姿势。

  书房内五个人、十双眼睛齐齐盯着衣衫半褪活色生香的画面,一时落针可闻、时间如同静止一般。

  还是燕来最先反应过来,蹲下身子将册子合上卷起来双手背在身后,呵呵笑了两声。

  这下众人才动了起来,书房的丫鬟低下头退远几步,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燕来背手拿着册子也退得老远。

  可就算燕来带着册子远走天涯,乔芝也知道这是裴承赫的册子。不过她还是尽量镇定装作地说道“世子,快要到出门的时辰了。”

  所以乔芝心中很费解裴承赫怎么在青天白日、即将要合家出门的时候来看春宵秘戏图。

  裴承赫心态崩塌,不敢看乔芝,眼睛望着地面嗯了一声。

  知道他此时被撞见了做坏事没面子,乔芝就带着丫鬟先离开书房回了中室等他。

  走远后,乔芝微赫着脸,嘱咐连香道“莫要说出去。”

  连香从刚才开始一直是低着头下巴都快要碰到脖子的姿势,闻言立刻将头摆得像拨浪鼓,“奴婢什么也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乔芝走后,破罐子破摔的裴承赫打开自己手上这一本。随意从头翻到尾,见里面全是文字,心中恨恨感叹真是天要亡他,偏偏掉落在地的那一本里是带图画的。

  燕来将丫鬟带出房门,下了禁令后回到裴承赫身边,将他手上那一本带图画的双手奉给裴承赫,安慰道“世子爷,没事的,这都是男人的正常需求。”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裴承赫用册子在燕来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并非是你想的那样。”

  “噢噢。”燕来忙不迭点点头,并拢手指在嘴上拍了拍示意惩罚自己说错了话。

  本来还想探究一下流血情况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会儿时间也不够了,裴承赫把两本册子交给燕来让他收起来,然后自己也去换了身衣裳。

  丑时中一到,侯府人出门前往江边看赛龙舟,除了刚被禁足的五夫人外,其余裴家上下的主子全都在内。

  主子们走后,五夫人遭禁足的消息暗暗在侯府中流传开。

  柳娘子的丫鬟从外面听了一耳朵,回房后一五一十说给自己主子听了。

  “那三夫人呢”柳娘子慢下手中剪纸的动作,暗藏心事地问道。

  丫鬟想了想,答道“回娘子,只有五夫人犯了事,才遭禁足了,三夫人好似没牵连到什么。”

  柳娘子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手上剪着纸,心思却已经飞出了老远。

  当初她房里那多出来的一封信里,承诺给她诸多好处,约她一见。柳娘子虽心动好处、也心动有人要搅合世子夫妇,但她向来只敢有贼心没那贼胆,又清楚世子眼里揉不下沙子的性格和冷硬无情的手段,就还是按下了念头,烧了信没赴约,但也没告密。

  只暗暗等着两方交手的结果,房胜她能得利,少夫人胜她也不会亏。

  现在备受雷老夫人宠爱的五夫人都能禁足,看来是有人动手又失败了。

  柳娘子不禁一阵后怕,又暗暗庆幸自己稳住了没生事。

  在这富贵满堂的大宅院里,她是个没地位也没帮手的,一着不慎恐怕连命都要丢了。现在这样的日子虽平静如水但也祥和,所以她还是学着孙娘子那样,安安分分地待在自己的小院里只求保命就好。

  想通了事,柳娘子决定剪一个喜鹊登枝和麒麟送子的窗花出来奉给少夫人,表表自己的忠心。虽然迟了些,但总比没有好。

  时下的赛龙舟是由皇宫举办的盛大端午节庆典,赛龙舟当日,帝后会出宫至临江楼观赛。

  每年的端午节,百姓都会举家到江边看热闹,既能瞻仰圣驾,又能看振奋人心的赛龙舟。

  江边筑好的观景亭,都是达官显贵才能享有的,其余人只能在临江台边搭起遮阳棚,再差一些的就仅能举着伞站着看了。

  离帝后驾到还有半个多时辰时,江边就已经人满为患。除了预先留有位置的,再晚些的都得站着远处瞧了。

  威远侯府因着是皇后娘娘的娘家,得了距离临江楼较近的一座单檐双亭,亭中摆布着桌椅条凳、瓜果点心,还放了一大盆小山似的冰给贵人们降暑。

  乔芝与裴锦玥一左一右陪着侯夫人,自下了马车后侯夫人就一直往临江楼处看,找寻皇后的身影。

  裴锦玥安慰道“娘亲,圣驾应当还没来呢,您先别急。”

  侯夫人点点头,暂且先带着女眷们在亭中入座了。

  过了不久,听闻帝后驾到的鼓乐声响起,众人纷纷起身行揖礼或福礼。身穿冠服和翟衣的帝后二人登上临江楼,来到栏杆边朝百姓挥手致意。

  见过礼后,众人回到原位。

  乔芝遥遥看了一眼,这是她第一次距离皇城中的人如此之近。也许是因为知道皇后娘娘是裴承赫的胞姐,所以哪怕只见到身形和侧脸,乔芝也觉得她看起来熟悉又亲切。

  帝后到了后,赛龙舟就开始准备了。参与划舟的人们根据队伍身穿统一颜色的半臂,站在龙舟上敲鼓表演,围观的人们纷纷叫好,场面很是热闹。

  侯府这边,大房却没什么心思看热闹。侯爷与侯夫人正在同裴承赫说着话,似乎在叮嘱他什么,三人坐的区域由架子花盆半遮了起来,旁人都离得有些远。

  过了不久后,有位太监打扮的人和几名金吾卫来到了侯府所在的亭子前。

  侯府众人立即起身迎接。

  那名约莫三十几岁的太监含着笑走到侯爷夫妇跟前,行礼后道“奴才奉陛下之命,前来请世子上临江楼陪陛下说说话。”

  侯爷夫妇与太监寒暄完后,裴承赫就跟着皇帝派的人一同走了。

  乔芝站在一旁,见裴承赫在周围人群的万众瞩目下,云淡风轻地走在威风凛凛的金吾卫护卫中,矜贵漠然的气质令人挪不开眼。

  也令她错觉相处了两个多月的裴承赫忽然有些陌生。

  就在此时,裴承赫回头看了她一眼,乔芝看到他眼中盛的笑意和只看向她的坚定,心头忽然一暖,驱散了那点陌生,但是又令她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接下来看赛龙舟时,乔芝望着江面,心里却在想裴承赫此时在帝后面前好不好。

  尽管她知道裴承赫颇得陛下宠爱,常伴君侧,但伴君如伴虎,谁知道哪句话、哪个眼神惹了皇帝不喜,就会遭来祸事。

  此前,裴承赫与乔芝说过,他在皇帝跟前,其实并不只是因为他个人得帝王青眼,还有一部分原因则是他作为了裴家的代表。

  皇帝在他身上得到了裴家不做矫饰的亲情、看到了裴家的忠君淡利,也通过爱重他表达了对裴家的亲近。

  这样的身份是没有人可以替代的,侯爷不行、皇后娘娘也不行。侯爷手握兵权、皇后掌管后宫内帏,换成哪一个人亲近都会令皇帝的举动被曲解扭读。

  唯有与皇帝年龄相差不算大的纨绔子裴承赫,能让皇帝少些忌讳地亲近。

  所以裴承赫肩负重任,时时要注意不能行差踏错,否则既是给自己招祸、也是给侯府招祸。

  这自然令乔芝没办法不担心他。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炷香、也许是半个时辰,裴承赫终于又被金吾卫送了回来。

  乔芝暗暗观察着他与侯爷夫妇说话的表情,见裴承赫面上一丝笑也没有,一颗心不禁悬起了。

  三位侯府掌权人说完话后,裴承赫站起身来,走到乔芝身旁坐下。

  乔芝坐得正合适的位子,裴承赫要支起一条腿,手肘撑在腿上才舒服。

  他大马金刀地坐着,侧身看着乔芝,问她道“赛龙舟好看吗方才哪一队赢了”

  乔芝应付地点了点头,其实她一点都没看进去,忘记是蓝色的队胜了还是橙色的队胜了。

  裴承赫看她绷起的小脸上已经有了与初嫁入侯府时不同的弧度是这两个月来吃得好睡得好长出的肉肉,觉得好看得紧,束缚了半天的心情终于好了些。

  其实见到裴承赫回来,乔芝想对他笑一笑的,但人多的场合,乔芝又怕跟他对视会笑得不端庄,就只好目视前方看着江上龙舟彩船。

  余光看到裴承赫站起了身,然后对她伸手道“走,咱们去前面站近些瞧瞧。”

  当众牵手乔芝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抬手放进了裴承赫掌中,然后被他牵着,走到临江台的围栏边。

  此时艳阳高照,燕来与连香撑起伞给各自的主子遮着阳,除此之外都假装自己是个没有眼睛也没有嘴的木头人偶。

  站定后,裴承赫松开了牵着乔芝的手,但又朝她横跨了一小步,二人隔得更近些了。

  乔芝不矮,但裴承赫身材颀长,将她衬得小鸟依人。她要看他还要略抬起头。

  勋贵这一顺边的围栏前站的人不多,乔芝与裴承赫二人就显得尤为显眼。

  不少人望着这一对男俊女美的般配夫妻,不由自主地就抿唇笑了起来。

  “不得不说,裴世子和他夫人,虽然门第不相配,但是二人站在一起真是般配极了。”

  “你们可曾发现,裴世子成婚后与以前到底不同了。”

  “怎么不是这世子夫人是个厉害的。”

  “女子再厉害有何用还不是得夫郎上心才成”

  她这话说完,场中一时没了声音,不少人纷纷在心中想着,从前也没料到裴承赫会是个成亲后对夫人上心的人啊。

  不然怎么会有“宁将女低嫁,不为侯府媳。”这句话呢

  嘴上虽然不敢说,但有不少人在心里想着,恐怕这眼前的般配、和睦,也不过是面子情吧谁能受得了一个脾气大又流连勾栏的夫君

  众人绝对想不到的是,大多数夫君可能表面是专情爱妻的好夫郎,但内里花花心肠弯弯绕。裴承赫却是个表面风流不羁臭脾气,内里实则是个单纯干净又护妻如宝的天真无邪大公子。

  此时,乔芝和裴承赫两人站在围栏前。

  裴承赫的手不安地按在围栏上,低声道“芝芝,我今天不是在看我是听说初次圆房会流血,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怕疼,要是流的血太多太疼,咱们一辈子不圆房也没事。”

  “”乔芝很想回他话,但憋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终实在想不通,小声问道“世子,你没有过吗”

  从前他说过的,她一直以为只是骗她安心。直到此时也仍是不确信裴承赫说的是真是假。

  想了想裴承赫可能只与勾栏女子有过,不知道女子初夜也正常,乔芝正准备向他解释,就听裴承赫特别干脆地承认。

  “没有,我还是新的。”

  且还很骄傲。

  乔芝已经能听到燕来和连香不镇定的呼吸声了,她自己也快要濒临认知全然颠覆后的不平静。

  要知道她在接受裴承赫之前可是建立了很久很久的心理准备,全当他是个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的花花公子。并且也劝服了自己,往后裴承赫若与她人欢好,也是寻常会有的事,只要裴承赫一如既往地爱护、尊重她就好。

  结果现在传闻中风流成性的裴承赫竟然连女子初夜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也从未与人有过露水情缘。

  他所说的,留两个妾室别有它用竟真就是完完全全的别有它用。

  这就像乔芝所知道的,天是圆的、地是方的,若是有人告诉她,天是平的、地是圆的一样颠覆认知,且有些难以令人相信。

  乔芝很想问他为什么,不过转念一想,裴承赫从前像是根本不在意女子,也不懂与女子相处,就想通他没有心上人之前的兴致大概不在此处了。

  这下忽然被裴承赫告知她一直以来有些介怀又难以启齿的事根本不存在,乔芝的心情一时有些难以言喻。考虑到裴承赫是真的不懂,她好心给他解释道“世子,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有一点点,没有很多。”

  乔芝出嫁前是好好看过册子的,所以尽管她也未经人事,但该知道的事情,她都懂。

  裴承赫听懂了乔芝是说流血不多,心里的担忧终于少了些,眼睛光彩熠熠地看着她又问道“那会疼吗”

  乔芝不好意思说话了,只点了点头。

  裴承赫又忧心忡忡起来,陷入了沉思。

  他不说话,乔芝也不好意思说话。不过想起他刚才说的惊世骇俗的话“你怕疼,要是流的血太多太疼,咱们一辈子不圆房也没事。”忽然笑了起来。

  她看向裴承赫,不好意思地笑道,“世子,你忘了祖母说的话了吗”

  雷老夫人让她们二人早日诞下嫡长孙。

  可是不圆房,嫡长孙从哪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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