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
苏逸用手肘撞了撞徐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徐敛这才看见一脸窘迫的江余，他挑了挑眉，“嗯”了声。
江余脸颊开始发烫，应该说，从聚餐起，她脸上的温度就没下去过。她紧扣着手机，支支吾吾的开口：“同学，可不可以加个微信？”
苏逸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看着徐敛。
只见徐敛微微错愕，缓了几秒，又笑着重复：“要我微信啊？”
江余揪着厚重的外套，热的快要冒烟。她其实说完那句话就后悔了，她才回想起来，篮球场的那个腿精就是他！也是他拒绝了女生要微信！
那她肯定凉了啊！
江余现在恨不得钻地洞，或者找个地，把自己埋起来。
徐敛本想逗逗她，但看见女生低垂着头，耳朵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同学，你扫我还是我扫你？”
江余愣愣的，像是没反应过来。
徐敛顾自打开微信，点开二维码，咳了声：“你扫我吧。”
江余头脑发热，压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座位上面来的了。她扎着头，仿佛徐敛的声音还在耳旁。她解开了外套扣子，微微散热。
游戏还在进行中，江余浑浑噩噩的。她偷偷看向会长那一桌，徐敛含着笑，端着杯子，和身边的人碰了下，两人相谈甚欢。
她捏了捏手心，有点黏黏的。
看得出来，徐敛在人群中很吃得开。
她看见白炽灯光下笼罩着的男孩，是那样耀眼，一颦一笑，眉目间满是青春的朝气。也是，阳光，谁不想要靠近呢？
江余打开手机，垂眼看着微信，有些发呆。
她没看见，徐敛扣下茶杯，哐嘡一拳捶在苏逸身上，脸上嫌弃：“滚一边去。”
苏逸“啧啧”几声：“主动给微信的就是不一样啊。”
徐敛瞥他：“看不出来人女生玩游戏输了过来的？”
苏逸冷哼了声：“以前也不见你有这等好心。”以往也不是没有女生说大冒险找他要微信的，这人怎么回的？
不是说手机关机了，就是说不玩微信。
连理由都敷衍的不像话！
徐敛被他有些烦，挠了挠上眼皮，眉眼上挑，看他：“这么关心我的私事，喜欢我啊？”
这声音不小，有不少人朝这边看。
他眼见着苏逸脸色变僵，嘴角上扬：“不好意思啊，爸爸是直的，你没戏了。”语气还欠揍的很。
苏逸脸色由青变紫，一口气提不上来。
他咬牙看着这张欠揍的脸，有一万句草泥马不知当不当说。
眼见着有人看着他俩笑，还在小声议论。
苏逸憋着没爆粗口：“徐敛，你……”
“哎呀爸爸懂，都是兄弟嘛！”徐敛接过他的话茬，还哥俩好的拍了拍他的肩。
周围有传来惊呼声，又觉得很不礼貌，然后坐端正了坐姿假装没看这边，尽可能表达尊重。
苏逸又气又恼，大声解释：“你们都误会了！”
“我们懂。”有女生微笑：“我们能理解的，别在意世俗的眼光嘛。”
苏逸：“？？？”
“是啊。”有人接着安慰：“这有什么的，都二十一世纪了。喜欢就大声说出来啊，就算做不了男朋友还能做好朋友嘛。”
不少人应和，苏逸这个人当事人在旁边压根插不进话。
要不是为了维持他良好的形象，他好想大吼一声：“你们懂个屁！！！”
反观肇事者，正翘着腿吃得正香，还朝他挑眉，问：“你不吃吗，这家挺不错的。”
苏逸：“……”
这哪是挑眉？分明是□□裸的挑衅加嘲笑啊！
他没好气的说：“吃什么吃，气都气饱了！”
他还指望着徐敛说句好话，结果……
这人就“哦”了声，转头继续干饭。
直到回寝室，苏逸都气不过，他恶狠狠的对徐敛说：“你就单着吧，最好单一辈子！像你这样的别祸害人小姑娘。”
徐敛倒是笑了声：“我单不单一辈子不知道，但你肯定是会单大学四年的。”
苏逸：“……”
江余爬上床，双手捧着脸，还是有点发烫。她细细的回想，觉得自己还欠徐敛一声谢谢。
应该不会有人和她一样，一紧张除了脸红和结巴，就什么都不会了。连最基础的谢谢都忘记说，一心只想着快点逃离那个尴尬的地方。
江余打开微信，徐敛的头像是一朵向日葵，向阳而生，充满生机，和他本人一样。
江余点开对话框，想着怎样开口不显得生硬。
她打了一行字又删掉。又重新打再删掉。几个字反反复复。
江余被自己弄得心烦意乱，一边想别人说不定也不差她这句谢谢，一边又担心别人以为她在故意搭讪。
纠结了快半个小时，江余放弃了。她有些自暴自弃的想，她这样的人，徐敛压根不会在意她说没说谢谢吧。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一个人在在意。
天气渐渐回温，最近宋梅女士总唠叨着要她买衣服。
江余不厌其烦的点头：“我知道了，会买的。”
“你缺什么不？要不要我跟你买了寄过去？”
宋梅女士似乎总是担心她缺这缺那的，居然还想着在实体店买了给她寄过去。
江余有些哭笑不得，她再次保证：“我会买的，你不用特地去买，还寄过来，多麻烦。”
况且据她所知，宋梅女士一个月才一两天的假期。
“那也好。”宋梅女士又嘱咐：“别光买些便宜的，质量不好！不要像你姐姐以前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买一大堆，穿又没穿过几回都扔了。”
江余点头：“我知道了。”
她才想起姐姐以前也是一个爱美的小姑娘啊。
时间真的过得很快，姐姐现在已经是孩子她妈了。上前见到姐姐，还是过年的时候，瘦了不少，也沧桑了不少。
宋梅女士又在叹气，一边恨铁不成钢，一边又很心疼：“你说她有话有理就好好说，哭什么。”
又是因为孩子，每次碰到这种话题，江余都沉默，甚至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她很想说，这是姐姐自己的事，当初也是她自己的选择。作为一个成年人，应当能考虑到后果，既然选择了，也应当有能力去承担它。
不过她抿着唇，没说出口。
这话，过于凉薄。连江余自己都觉得，冷血到令人害怕。
“哎，算了，跟她也担心不好。”宋梅女士说了照例的结束语：“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呀！”
江余答应，也照常回：“您也是。”
江余等通话挂断，揉了揉有点僵硬的脸，去了洗手间。
天气变化很大，这周还出了太阳，江余背着书包，看篮球场口站了不少人，看来是要迎来第一节体育课了。
篮球场有两个班，分开站好后，江余还有些惊讶，他们班女生占大多数。这也让她心里安慰了些，看来大家都是没选上课的。
体育老师讲了关于平时成绩和期末考核，说的很细致，也明面上说不会卡绩点。江余不禁想，果然相由心生，长得都这么和蔼。
然而她见着和蔼的人笑了笑，说：“看大家都不太精神的样，来，先绕篮球场跑三圈，热热身。”
江余内心：“……”
她收回刚刚那句话，哪儿和蔼了？
跑步简直是她的死穴，她跟讨厌英语一样讨厌跑步。
再怎么抗拒，都得跑起来了。江余调整呼吸，放匀步子，以免之后跟不上。
苏逸运球，喊了徐敛好几声，没听见人应。他抬头才发现徐敛居然在发呆，撞了下他的胳膊，“啧”了声：“在想什么呢？”
徐敛回神，突然问了句很奇妙的话：“你相不相信缘分？”
苏逸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单手拿着球，问他：“忘记吃药了？”说着另一只手探向他的额头。
徐敛看着他的脏手，后退了几步，嫌弃的不行。
苏逸哼了声：“事逼。”
隔壁班第三次从他们面前跑过，徐敛的目光落在一处。他有些好笑的想，跑步有这么累吗？
苏逸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看见了一群女生。他微微惊讶，突然理解了某人的脑抽。他看着徐敛说不出话来：“你是不是思春了！”
徐敛：“……”
他淡淡瞥了苏逸一眼，抢过他手上的球，对着球框，一个标准的三分球投进。
“不是，你还没说是不是呢？”苏逸八卦劲来了，缠着他问：“是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没有。”
徐敛的回答干净利落。
苏逸也了解他，没有才正常嘛。
好兄弟就应该一起单身的嘛，谁先脱单谁是狗！
“你刚说那缘分，我倒想起了个事。”苏逸把着手里的球，一边说：“小丫头片子说想去寺庙，你抽个时间带她去玩玩。”
“谁？”徐敛压根没反应过来他说的小丫头是谁。
“还能有谁。”苏逸“啧”了声：“徐青青。”
徐敛反应过来，他堂妹。他“哦”了声，没后话了。
这不表态的模样可把苏逸气笑了：“你就这么当哥的？亏得那丫头那么喜欢你。”
闻言，徐敛挑眉看向他：“你哥当的好，那把她打包送给你？”
徐青青是他们这辈中唯一的女孩，徐家上下都宠得很，把小丫头养的软糯可爱。徐敛同她隔六岁，本来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可偏偏小丫头缠着他，从小黏到大。
也就徐敛上了大学，他才能逃离这丫头。
“我还想呢。”徐青青长相乖巧，又活泼可爱，一口一个“哥哥”的喊他，甜得他都希望他妈能凭空给他生个妹妹出来了。
“小丫头跟我说了好几次了，反正也没事，带她去玩玩怎么了？”苏逸说着笑了出来：“那寺庙听说挺灵的，还可以在那求个姻缘，说不准春天就真来了。”
“要去你去。”
“我肯定去啊。”苏逸抢球：“要你一个人领着那丫头，估计人丢了都不知道。”
徐敛抿了抿唇，侧身，又投进了一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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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敛这才看见一脸窘迫的江余，他挑了挑眉，“嗯”了声。
江余脸颊开始发烫，应该说，从聚餐起，她脸上的温度就没下去过。她紧扣着手机，支支吾吾的开口：“同学，可不可以加个微信？”
苏逸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看着徐敛。
只见徐敛微微错愕，缓了几秒，又笑着重复：“要我微信啊？”
江余揪着厚重的外套，热的快要冒烟。她其实说完那句话就后悔了，她才回想起来，篮球场的那个腿精就是他！也是他拒绝了女生要微信！
那她肯定凉了啊！
江余现在恨不得钻地洞，或者找个地，把自己埋起来。
徐敛本想逗逗她，但看见女生低垂着头，耳朵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同学，你扫我还是我扫你？”
江余愣愣的，像是没反应过来。
徐敛顾自打开微信，点开二维码，咳了声：“你扫我吧。”
江余头脑发热，压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座位上面来的了。她扎着头，仿佛徐敛的声音还在耳旁。她解开了外套扣子，微微散热。
游戏还在进行中，江余浑浑噩噩的。她偷偷看向会长那一桌，徐敛含着笑，端着杯子，和身边的人碰了下，两人相谈甚欢。
她捏了捏手心，有点黏黏的。
看得出来，徐敛在人群中很吃得开。
她看见白炽灯光下笼罩着的男孩，是那样耀眼，一颦一笑，眉目间满是青春的朝气。也是，阳光，谁不想要靠近呢？
江余打开手机，垂眼看着微信，有些发呆。
她没看见，徐敛扣下茶杯，哐嘡一拳捶在苏逸身上，脸上嫌弃：“滚一边去。”
苏逸“啧啧”几声：“主动给微信的就是不一样啊。”
徐敛瞥他：“看不出来人女生玩游戏输了过来的？”
苏逸冷哼了声：“以前也不见你有这等好心。”以往也不是没有女生说大冒险找他要微信的，这人怎么回的？
不是说手机关机了，就是说不玩微信。
连理由都敷衍的不像话！
徐敛被他有些烦，挠了挠上眼皮，眉眼上挑，看他：“这么关心我的私事，喜欢我啊？”
这声音不小，有不少人朝这边看。
他眼见着苏逸脸色变僵，嘴角上扬：“不好意思啊，爸爸是直的，你没戏了。”语气还欠揍的很。
苏逸脸色由青变紫，一口气提不上来。
他咬牙看着这张欠揍的脸，有一万句草泥马不知当不当说。
眼见着有人看着他俩笑，还在小声议论。
苏逸憋着没爆粗口：“徐敛，你……”
“哎呀爸爸懂，都是兄弟嘛！”徐敛接过他的话茬，还哥俩好的拍了拍他的肩。
周围有传来惊呼声，又觉得很不礼貌，然后坐端正了坐姿假装没看这边，尽可能表达尊重。
苏逸又气又恼，大声解释：“你们都误会了！”
“我们懂。”有女生微笑：“我们能理解的，别在意世俗的眼光嘛。”
苏逸：“？？？”
“是啊。”有人接着安慰：“这有什么的，都二十一世纪了。喜欢就大声说出来啊，就算做不了男朋友还能做好朋友嘛。”
不少人应和，苏逸这个人当事人在旁边压根插不进话。
要不是为了维持他良好的形象，他好想大吼一声：“你们懂个屁！！！”
反观肇事者，正翘着腿吃得正香，还朝他挑眉，问：“你不吃吗，这家挺不错的。”
苏逸：“……”
这哪是挑眉？分明是□□裸的挑衅加嘲笑啊！
他没好气的说：“吃什么吃，气都气饱了！”
他还指望着徐敛说句好话，结果……
这人就“哦”了声，转头继续干饭。
直到回寝室，苏逸都气不过，他恶狠狠的对徐敛说：“你就单着吧，最好单一辈子！像你这样的别祸害人小姑娘。”
徐敛倒是笑了声：“我单不单一辈子不知道，但你肯定是会单大学四年的。”
苏逸：“……”
江余爬上床，双手捧着脸，还是有点发烫。她细细的回想，觉得自己还欠徐敛一声谢谢。
应该不会有人和她一样，一紧张除了脸红和结巴，就什么都不会了。连最基础的谢谢都忘记说，一心只想着快点逃离那个尴尬的地方。
江余打开微信，徐敛的头像是一朵向日葵，向阳而生，充满生机，和他本人一样。
江余点开对话框，想着怎样开口不显得生硬。
她打了一行字又删掉。又重新打再删掉。几个字反反复复。
江余被自己弄得心烦意乱，一边想别人说不定也不差她这句谢谢，一边又担心别人以为她在故意搭讪。
纠结了快半个小时，江余放弃了。她有些自暴自弃的想，她这样的人，徐敛压根不会在意她说没说谢谢吧。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一个人在在意。
天气渐渐回温，最近宋梅女士总唠叨着要她买衣服。
江余不厌其烦的点头：“我知道了，会买的。”
“你缺什么不？要不要我跟你买了寄过去？”
宋梅女士似乎总是担心她缺这缺那的，居然还想着在实体店买了给她寄过去。
江余有些哭笑不得，她再次保证：“我会买的，你不用特地去买，还寄过来，多麻烦。”
况且据她所知，宋梅女士一个月才一两天的假期。
“那也好。”宋梅女士又嘱咐：“别光买些便宜的，质量不好！不要像你姐姐以前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买一大堆，穿又没穿过几回都扔了。”
江余点头：“我知道了。”
她才想起姐姐以前也是一个爱美的小姑娘啊。
时间真的过得很快，姐姐现在已经是孩子她妈了。上前见到姐姐，还是过年的时候，瘦了不少，也沧桑了不少。
宋梅女士又在叹气，一边恨铁不成钢，一边又很心疼：“你说她有话有理就好好说，哭什么。”
又是因为孩子，每次碰到这种话题，江余都沉默，甚至连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她很想说，这是姐姐自己的事，当初也是她自己的选择。作为一个成年人，应当能考虑到后果，既然选择了，也应当有能力去承担它。
不过她抿着唇，没说出口。
这话，过于凉薄。连江余自己都觉得，冷血到令人害怕。
“哎，算了，跟她也担心不好。”宋梅女士说了照例的结束语：“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呀！”
江余答应，也照常回：“您也是。”
江余等通话挂断，揉了揉有点僵硬的脸，去了洗手间。
天气变化很大，这周还出了太阳，江余背着书包，看篮球场口站了不少人，看来是要迎来第一节体育课了。
篮球场有两个班，分开站好后，江余还有些惊讶，他们班女生占大多数。这也让她心里安慰了些，看来大家都是没选上课的。
体育老师讲了关于平时成绩和期末考核，说的很细致，也明面上说不会卡绩点。江余不禁想，果然相由心生，长得都这么和蔼。
然而她见着和蔼的人笑了笑，说：“看大家都不太精神的样，来，先绕篮球场跑三圈，热热身。”
江余内心：“……”
她收回刚刚那句话，哪儿和蔼了？
跑步简直是她的死穴，她跟讨厌英语一样讨厌跑步。
再怎么抗拒，都得跑起来了。江余调整呼吸，放匀步子，以免之后跟不上。
苏逸运球，喊了徐敛好几声，没听见人应。他抬头才发现徐敛居然在发呆，撞了下他的胳膊，“啧”了声：“在想什么呢？”
徐敛回神，突然问了句很奇妙的话：“你相不相信缘分？”
苏逸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单手拿着球，问他：“忘记吃药了？”说着另一只手探向他的额头。
徐敛看着他的脏手，后退了几步，嫌弃的不行。
苏逸哼了声：“事逼。”
隔壁班第三次从他们面前跑过，徐敛的目光落在一处。他有些好笑的想，跑步有这么累吗？
苏逸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看见了一群女生。他微微惊讶，突然理解了某人的脑抽。他看着徐敛说不出话来：“你是不是思春了！”
徐敛：“……”
他淡淡瞥了苏逸一眼，抢过他手上的球，对着球框，一个标准的三分球投进。
“不是，你还没说是不是呢？”苏逸八卦劲来了，缠着他问：“是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没有。”
徐敛的回答干净利落。
苏逸也了解他，没有才正常嘛。
好兄弟就应该一起单身的嘛，谁先脱单谁是狗！
“你刚说那缘分，我倒想起了个事。”苏逸把着手里的球，一边说：“小丫头片子说想去寺庙，你抽个时间带她去玩玩。”
“谁？”徐敛压根没反应过来他说的小丫头是谁。
“还能有谁。”苏逸“啧”了声：“徐青青。”
徐敛反应过来，他堂妹。他“哦”了声，没后话了。
这不表态的模样可把苏逸气笑了：“你就这么当哥的？亏得那丫头那么喜欢你。”
闻言，徐敛挑眉看向他：“你哥当的好，那把她打包送给你？”
徐青青是他们这辈中唯一的女孩，徐家上下都宠得很，把小丫头养的软糯可爱。徐敛同她隔六岁，本来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可偏偏小丫头缠着他，从小黏到大。
也就徐敛上了大学，他才能逃离这丫头。
“我还想呢。”徐青青长相乖巧，又活泼可爱，一口一个“哥哥”的喊他，甜得他都希望他妈能凭空给他生个妹妹出来了。
“小丫头跟我说了好几次了，反正也没事，带她去玩玩怎么了？”苏逸说着笑了出来：“那寺庙听说挺灵的，还可以在那求个姻缘，说不准春天就真来了。”
“要去你去。”
“我肯定去啊。”苏逸抢球：“要你一个人领着那丫头，估计人丢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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