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藤条在羡秋软烂的皮上滚来滚去(打通堂/刑讯三个奴才)_无规矩不私奴II(sp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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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藤条在羡秋软烂的皮上滚来滚去(打通堂/刑讯三个奴才)

  一月未见,萧朗星身上更添了几分从容滋润。

  赵舒珩伸出手。

  他此刻心跳得飞快,万一萧朗星不下这个台阶,今日可就难堪了。

  萧朗星似乎有点惊讶,片刻后将手伸了过来。

  他的手带着微微寒气,也许是仓促出门,来不及带着暖手的手炉,赵舒珩握紧这只骨节分明的手,将他扶起来,道:“怎么这样凉?下人们伺候得还周到吗?”

  萧朗星莫名其妙地目光扫过来,让他有几分如坐针毡,好在萧朗星最后还是恭敬答道:“臣受伤之后身体便有些凉,大夫看过,大碍倒是没有,还需要时日调养。”

  赵舒珩点点头,萧朗星抽回自己的手道:“主子请先落座。”

  赵舒珩没再勉强,坐到主位上。

  羡秋从下往上望去,心里不由得庆幸。王爷与郎君顷刻间便和好如初,幸亏今日没有兵行险招去动萧朗星。

  他侧头扫视,舒王身旁,白惇身边的冬昀也侍立在侧。

  “冬昀,你说说。”赵舒珩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羡秋赶紧低下头。

  只听冬昀道:“奴才在白郎君身边伺候,夏公子这些天时常探访,并未有什么龃龉。昨日那盅雪蛤送来之时,因郎君吩咐过不吃这些大补的炖品,奴才在门口便婉拒了,夏公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奴才猜想,若是夏公子有害我们郎君的心思,不至于如此轻易便告辞了。”

  羡秋的心“扑通”直跳,他并不清楚栀回轩中的细节,但是内宅之事,过错是非就在主君的一念之间。一月前在丹朱阁,萧朗星并无过错仍被苛责,便是因为触怒主君。

  今日能不能过关,只能指望王爷对自己的情意、要比对私通家奴的夏玉游多一些了。

  “玉游,你也说说。”赵舒珩继续问道。

  夏玉游见冬昀替自己说话,稍稍定神,将羡秋和若淳如何找上自己,自己如何拿到那盅雪蛤,又如何送到了栀回轩一一说来。

  羡秋越听越心惊,冬昀和夏玉游的供词对自己太不利了。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请主子和郎君明察。”夏玉游咬唇低诉。

  眼看赵舒珩微微点头,羡秋立刻泪珠滚滚,磕头哭道:“奴才昨日并未踏足琼华苑,不知夏公子为何要冤枉奴才,许是从前伺候公子时有不如意的地方,公子如何责罚,奴才绝无怨言,只求您还奴才一个清白!”

  他委屈至极,眼见夏玉游满脸惊愕,又转头厉声责问若淳:“若淳!你身为琼华苑的奴才,又怎么会需要我的引荐?这话漏洞百出,你还不从实招来!”

  若淳低着头战战兢兢,连忙道:“奴才、奴才昨日正在院中洒扫,突然被夏公子叫住,吩咐我炖一盅雪蛤,还给了我一些药散,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公子吩咐我也只能照做!至于夏公子说的,奴才绝没有说过。奴才是琼华苑的人,又怎么会冒充萧郎君身边的人!奴才打死也不敢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爷,奴才早就不在琼华苑伺候,又曾得罪过萧郎君,怎么会掺和这些事?求王爷明察!”羡秋继续哭道。

  “好了,”赵舒珩揉了揉眉心,“羡秋,你昨日当真没有去过琼华苑?”

  羡秋心中一紧,自己昨日十分小心,当无人目睹,只是、只是王爷为何单单只问责自己。

  “奴才敢发誓、绝没有去过琼华苑。”

  赵舒珩又问茹杏:“茹杏,你在夏公子身边伺候,昨日可见过羡秋。”

  茹杏快步走出跪在堂下:“主子、茹杏敢对天发誓,昨日确实是羡秋领着若淳来见了公子,那雪蛤也是一早炖好的!”

  “王爷,茹杏乃是夏公子的贴身侍从,他说的话又岂可为证!”羡秋大声道。

  “既然你们各说各话,总有人蓄意欺瞒,来人,传内戒院。”赵舒珩没有理会羡秋,反而吩咐道。

  羡秋一口气没喘上来,跌坐在地。

  他心思机敏,对赵舒珩又极为了解,此刻难以置信,再看赵舒珩,他已经合上了双眼。

  若淳和茹杏年纪都不大,一旦用刑,自己的阴谋迟早暴露,主子这样做,是……是要处置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脑中空白,麻木地被掌刑使钳住了身子。

  “笞。”赵舒珩短短一个字,比多少数目都更加可怕。

  羡秋抬眼望去,上首的赵舒珩高高在上,左侧是端坐的萧朗星,下首是被人扶着跪住的夏玉游,再往下,才是自己、若淳和茹杏这等下人,毫无反抗之力地跪在堂下。

  脑袋被按在刑凳上偏向左边,若淳惊恐大叫,口中不断喊冤,那行刑的人毫无怜惜地抽了他两个耳光,将口球塞了进去。

  少不更事的若淳犹如案板上的鲶鱼,瞪着双惊恐的眼睛,半点动弹不得。

  茹杏眼中也十分害怕,他推开两个奴才,硬气道:“我自己来。”

  藤杖从盐水桶中抽出,在空中划出弧线,并排的三个屁股大小各异,有圆有扁,却无一例外地十分白皙。

  掌刑人深谙此道,先用藤杖在他们的屁股上微微拍了拍,又往臀缝里上下怼了怼,盐水沿着屁股和臀缝流了下来,就像是受刑人自己流了什么体液一般。

  三人俱是羞红了脸。

  羡秋咬了牙,眼睁睁地看着左侧、藤杖此起彼伏地落在两个翘起的屁股上。

  “啪啪”声不断响起,离得最近的是若淳的臀峰,藤杖每次落下,小巧的屁股肉便弹上好几下,最后再落下一道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

  羡秋身上的藤杖也越来越密,微微分腿的姿势让他下身微凉,屁股上又火辣辣的疼起来。

  在王府去衣受刑并不是什么稀罕事,羡秋小时候也没少受过,可是,自从他勾搭上赵舒珩,便再也没有这样被责打过。

  王府的日子日复一日,比起常常要受训诫的侍妾和私奴,身为掌院的他日子别提有多逍遥。

  他以为赵舒珩是在意他的。

  没想到……

  “啊!”

  他惊叫出声,闺责大多给人喘息的机会,左右打上五下十下便会停一停,让人忍一忍疼,严刑逼供又不一样了,身后的藤杖毫不停歇地落下,原本白净的屁股没一会儿便被打得青白交加。

  破皮的地方再用力笞下,皮肉越来越薄,盐水往里头渗进去,又辣又疼。

  羡秋扭动着屁股想要躲开,然而那藤杖如同长了眼,每一下都打在伤处。

  “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人要给他塞这个口球,他咬牙忍着,忍不住了才放声大叫。

  没过多久,若淳口中的口枷被取下,几乎是一瞬间,这没胆气的小蹄子便满脸泪水地招供了。

  “是羡秋!是羡秋总管!他给我钱指使我做的!!!别打了别打了,奴才知错了,救命啊啊啊——”

  赵舒珩抬手。

  三个用刑的人都住了手,三个屁股都惨不忍睹,姹紫嫣红带着血痕。

  “羡秋,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吗?”赵舒珩问道。

  施刑人用手中藤条在羡秋软烂的皮肉上滚来滚去,盐水沁进伤口里,更加抓心挠肝地疼。他的身体不停抖动,疼痛直入肺腑,却无法逃脱。

  带着毛刺的藤杖如钉板一样一遍又一遍地碾过肿胀的烂肉。

  “啊!——”

  他全身都已经湿透,冬日里寒气一激,越发受不住,咬牙道:“我、招!”

  内侍放开他,他咬着牙从刑凳上下来,一步一步膝行到赵舒珩跟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奴才羡秋,谢主子赏的藤条。”

  疼痛让他脑子发昏。

  他磕了个响头,自知今日无法善终,自己努力那么久,最终也只是沦为弃子的命运。

  为什么?为什么!

  他想起同为一等随侍的春情、一句话都没有就被带走发卖,想起从前自己跟随的总管,只是因为变卖了一点财物便被打死在内戒院中,想起一同长大的兄弟,被吊在树上几天几夜,鞭子藤条招呼过来,只因为他多了几句嘴。

  他不想做奴才有什么错?他不想一辈子任人宰割又有什么错?

  他没有错!

  他不甘心!

  我今日就是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

  他的目光狠厉起来,扫过在场众人,缓缓开口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爷、郎君、公子,你们都是人上人,金玉之尊、千金之体,你们能有什么错,错的就只有我一个——呵——”

  他冷笑一声,站起身来。

  两个侍从见状不对,立刻一左一右夹住了他,羡秋被人制住,突然发狂一样地左右挣扎,破口大骂道:

  “你们不就是想逼我认了这件事?无论我有没有做,我都必须认这个罪!王爷,我已经是您的弃子了是吗?我已经没用了、没用了、只配扒了衣服供你们玩赏取乐,我算什么、我是阴沟里的臭虫、是一辈子扶不上墙的烂泥!”

  “我是下贱的奴才,挨了打还要谢恩的狗屁玩意儿,我是臭虫是蝼蚁,你们又是什么好东西!披着人皮的禽兽!你们凭什么!”

  “我认、我认就是了哈哈哈哈哈、我和谁有仇,我和所有人都有仇!王爷、王爷啊——”

  赵舒珩脸色一变,收紧了拳头。

  “啪——”

  万万没想到,冬昀站了出来,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

  房中短暂地静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冬昀怒斥道:“你自甘堕落,却不必将我们都牵扯进去。钟羡秋!你还记得是谁做主给你留了姓氏,是谁提拔你到今日这一步吗!你贪心不足!我们这等奴才,再下贱也知道忠义二字怎么写!你有胆子杀人,怎么不敢认?”

  “呸!你与我有什么两样!”羡秋反口道。

  冬昀揪住他的衣领:“对、我与你是没有两样。我与你一起被王府收留,一起做了主家的奴才。王府规矩再多也赏罚分明,我们做奴才的,何曾有人将我们放在心里。你呢?你有夏公子照顾回护却不感恩,反而倒打一耙,陷他于不义!你这等不忠不义之人!有什么颜面指责主子?”

  羡秋看着这个一同长大的“玩伴”,喘息不止,他想起夏玉游,顿时痛苦不堪。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与你有什么两样!我绝不会辜负我的主人,也不会杀害无辜之人。我天生高你一等,不是因为我有什么家世,而是我明白为人的道理!钟羡秋!白郎君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是拼着这条命不要也要为他报仇!”冬昀越说越激动,拼命晃动着羡秋的肩膀,显然是对白惇差点被害一事十分愤怒。

  “够了,你们当王府是什么地方!”赵舒珩斥责道。

  冬昀满脸泪水,跪了下来,不再说话。

  赵舒珩吩咐:“秦总管,你把羡秋和若淳带下去细细审问,茹杏带下去疗伤。”

  总管应了下来,羡秋立刻被卸了下巴,厅中清场。

  赵舒珩走前两步,扶起夏玉游:“真相大白,你可以安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玉游泪眼婆娑,说不出话来。

  他再一次被亲近之人背叛陷害,惊惧之外,更有几分心灰意冷。

  人与人之间,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自己又能相信谁?

  萧朗星也站起来,问道:“玉游,你与他曾亲如兄弟,若下次他性命垂危,只有你一人能救,你要不要救他?”

  夏玉游心中一颤……若是羡秋性命垂危,自己恐怕不能见死不救。

  “你会救他的。”萧朗星会心一笑,“天性良善是你的好处,若是有人以怨报德,错不在你。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他作了恶,你们的缘分已了,你若是因此踌躇不前,岂不是又辜负了替你受了重刑的茹杏?”

  夏玉游想到茹杏,小小年纪却比自己有担当得多,原本对自己的软弱可欺懊悔自责,此刻突然明白了。

  “多谢主子、多谢郎君。”他跪下道谢。

  萧朗星点点头,吩咐道:“冬昀,你送一送夏公子。”

  “是。”冬昀他擦了把眼泪,这才扶着夏玉游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玉游告退,厅中收拾得差不多了,赵舒珩回到主位上,对着萧朗星道:“羡秋固然有错,好在白惇没什么大碍,依我看,将他赶出王府、任他自生自灭吧。”

  萧朗星道:“他已有了怨怼之心,若轻易饶过了,恐怕他以后还会多生事端。”

  赵舒珩抬头,注视着萧朗星的双眼:“我二哥也是这么说的。”

  萧朗星心口剧震,知道赵靖澜口中所指,自然是自己。

  赵舒珩拉着他的手:“我再生气,也没有真要把你怎么样的意思,气过了就过了,我不想放在心上。”

  萧朗星心道,连一个奴才都知道羞辱,自己出身氏族,又怎么能忍得下他毫无尊严地折辱。赵舒珩高高在上、不以为意,却不知道他简简单单一句话,足以让很多人难以苟活。

  他跪下来,平静道:“臣身家性命都仰赖主子,绝没有半分不臣的心思。”

  “檀儿要去泰山,三月开始又要忙活科举的事,本王想、王府还是交给你打理,”赵舒珩将他扶起来,言辞恳切,“我们好歹是姻亲,就算没有夫妻之情,总有别的情分。”

  萧朗星抬头,似乎释然了,微微一笑道:“是……臣多谢主子,自然不会辜负主子的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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